“秦師兄……在與對頭門派打鬥中,死了。”女子低聲說道,情緒低落。
“啊?”
李凡眼中一驚,話鋒一轉,“是我多嘴了,我這就去給你們拿刀。”
“好。”女子點頭。
沒過一會兒,女子帶著門人付錢將百柄長刀全部取走。
李凡坐在後麵輕輕一歎,對著小花豬說道:“秦哥,死了。”
“哼哼?”
小花豬疑惑的拱了拱李凡,張哥還這麼年輕啊。
“聽說是在打鬥中死的,江湖中人,經常打打殺殺的,死人很正常。”
李凡搖頭感歎,“就是修仙者,隻要參與爭鬥,那也會死。”
“咱們長生本是無敵路,不得罪,不參與,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幫身邊人即可。”
李凡平靜說道,目光幽幽,“這世間已再無任何事能讓我們在意了,放平心態就好,活著才是硬道理。”
哼哼!
小花豬眼神崇拜的看著李凡,真他媽的有文化,豬就說不出來。
“李凡,那賣鐵礦的聽說咱們生意好,要給我們漲價三成。”
林老頭著急的從外麵走來,店鋪的鐵礦一直是他負責采購。
“啊,啥?”
“欺負老實人是不?”
“老豬,抄家夥,他娘的。”
李凡腰間兩把砍柴刀瞬間抽出,光著膀子,八塊腹肌露出,“去跟他們講講道理!”
哼哼···
賣鐵礦的地方隔了幾條街,李凡帶著小花豬風風火火的過去,氣勢逼人,腳下生風。
鐵礦老板看見後大驚失色,喊道:“好漢,這是有什麼事嗎?”
“沒啥事,我們就是來講講道理,這鐵礦怎麼賣給我們就漲價了?”
李凡一手握著一把砍柴刀,大聲吼道:“這不公平,知道嗎?”
哼、哼、哼!
小花豬也跟在後麵叫了幾聲,中氣十足。
我尼瑪。
鐵礦老板頭露微汗,此人身體強壯,冷麵冷眼,八塊腹肌,雙手各拿一把砍柴刀。
身後還跟了頭花豬,頭上帶著尖刀,全身鐵護甲,你跟我說是來講道理的。
“嗬嗬,這位好漢莫急,可是林輝老頭家的?”
“沒錯,老板給個說法吧,那鐵匠鋪也是秦海,秦哥罩著的。”
李凡一字一句的說道,對待這種欺軟怕硬的人要是不拿出點架勢,隻能人善被人欺,不管哪個世界都是如此。
“請稍等片刻,還請就坐。”鐵礦老板拱手微笑道。
“行,我們也是講道理的人,不是來鬧事的。”
李凡語氣一緩,坐了下來,將砍柴刀拍在桌上,心中也不急。
沒過多久,鐵礦老板踏出門,滿臉笑意拱手道:
“就是這一人一豬,小人這裏鬧事。”
“抓了!”
一群官兵湧來,瞬間將李凡給拷了起來,連小花豬也沒放過,五花大綁拴了起來。
“我們是來講道理的啊,冤枉啊!”
李凡大喊道,掙紮著;
“我們真是來講道理的,又沒有犯法,你們抓我幹什麼?”
“別廢話!你們在這裏尋釁滋事,擾亂宏遠城治安,抓起來扣押十日”
官兵一聲冷喝,將這一人一豬帶走,李凡口中還不斷大喊著冤枉啊。
十日後,李凡與小花豬從大牢中走出,重見天日。
但是他們的砍柴刀與花豬的裝備全被沒收了,隻能回去重新打造。
回到鐵匠鋪中,林輝準備了火盆,一人一豬反複橫跳,嘴中嘻嘻哈哈,跟沒事人一樣。
不過這賣鐵礦的老板經過李凡鬧騰了一番後,還真沒漲價了,也算是沒有白白受苦。
————
時間一晃,又是五年。
鐵匠鋪生意大火,還搶了隔壁街鐵匠鋪不少生意,那老板看見竟然是李凡後,痛心疾首,大呼可惜,竟然慧眼沒識到英雄。
他還請李凡去酒樓吃了頓飯,兩人也算化幹戈為玉帛。
兩人如今也是以兄弟相稱,人情世故李凡絕對到位。
但是今日,李凡飛奔在街道上,速度之快,掀起一陣狂風,他心中焦急不已。
這五年來,他對力量的掌控已爐火純青,將五點長生點加到了力量上。
李凡手中拿著幾袋草藥,林輝老頭的身體已經快不行,這一年以來全靠草藥吊著命,已花光了他們全部積蓄。
但那又如何,錢財在李凡看來如同糞土,身邊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況且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已到達所有修仙者的終點——長生,根本不需要為了生老病死發愁。
李凡永遠信奉一條守則,力所能及內,幫助身邊的朋友,力所能及外,絕不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