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也不問他的名號,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們已被我軍團團包圍,抵抗下去,隻有死條,閣下若是識趣,現在放下武器,率眾投降還來得及,我也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
“放屁!”慕容元讓說道:“你是誰?有膽的就報上名字!”
“鍾文!”
“哦?”慕容元讓兩眼放光,仰麵大笑,倒提三尖兩刃刀,說道:“原來你就是鍾文,我找的就是你!”說著話,他深吸口氣,身形先是躬起,隨後如同離弦之箭似的,直向鍾文射去。
還沒等鍾文下令,在他身邊的一員將領已催馬衝了出去,他迎向慕容元讓,手中槍向上一提,喝道:“來將通名!”
慕容元讓速度不減,等雙方接觸到一起時,他手中刀瞬間靈化,身上也罩起純白色的靈鎧,手臂揮動之間,刀身在空中化成一道白光,由下而上的挑那員武將的軟肋,同時冷聲道:“向閻王要名去吧!”
他這一刀速度太快,那名武將大吃一驚,臉色頓變,急忙揮槍格擋。可是他的槍才剛剛揮動,慕容元讓的刀業已到了他近前,隻聽撲的一聲,這一刀結結實實挑在武將的肋下,靈鎧破碎,鮮血橫流,武將慘叫一聲,翻身栽下戰馬,等他落地後,還想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慕容元讓已箭步到了他近前,手起刀落,隨著喀嚓的脆響,那將領還罩著靈鎧的腦袋應聲而斷,在地上軲轆出好遠。
失去主人的戰馬嘶叫一聲,落荒跑走。
慕容元讓隻用了兩刀就斬殺一名戰將,這是令在場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尤其是以鍾文為首的中央軍,無不麵現驚駭之色。
看都未看地上的屍體一眼,慕容元讓繼續提刀衝向鍾文。
見來者勇猛,鍾文麾下一下子竄出三名武將,這三人都是渾身的紅色靈鎧,跨下是棗紅馬,策馬急奔時,好似三團紅球。
三員武將看出對方修為高深,不敢大意,等雙方快接觸到一起時,三人齊齊放緩馬速,並同時大喝出聲,三把血紅的靈槍閃爍出霞光異彩,光芒化成一道道的光箭,鋪天蓋地向慕容元讓的周身籠罩過去。
這三人上來就施展靈武絕技——血魂追。血魂追本就是大範圍攻擊技能,又是三人同時施展,威力聲勢何其駭人。
慕容元讓並未驚慌,信手一揮手中的三尖兩刃刀,也沒見他聚集靈氣,更未聽他大吼大叫,隻手臂揮動之間,無數道狹窄的靈波激射而出,靈波如刀,在地上刮起一道旋風,技如其名,靈亂風!
三名戰將的血魂追與慕容元讓釋放的靈亂風碰撞在一起,空氣波動,嘶嘶之聲不絕於耳,碰撞開來的靈波四處飛濺,在地上劃出一道道的裂痕。
令人更加吃驚的是,三名武將合力施展的血魂追竟然抵擋不住慕容元讓一人施展出來的靈亂風,血魂追化成的靈刺被靈亂風撞的四處飛濺,瞬間化為無形,而靈亂風去勢不減,繼續向三人罩去。
此時三人剛剛耗費大量的靈氣,正處於前力不足後力不繼之時,哪裏還能擋得住靈亂風的衝擊,三人同時驚叫出聲,想撥馬閃躲,但已來不及了,靈亂風如旋風一般刮到他們的麵前,那由靈氣化成如無數把薄同紙片的靈刀割在他們的靈鎧上,隻刹那間就將其周身上下的靈鎧撕碎,接著便是刀刀入肉。
等靈亂風從他們身上刮過之後,再看三員武將,靈鎧、衣服皆碎,身上的肉也不知被割掉多少,好象剛受過淩遲極刑似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隻剩下人形,就連他們跨下的戰馬也未能幸免。
這才是靈亂風的真正威力。
撲通!嘩啦啦——三具人、馬的屍體一同到底,因為體外的皮肉已被靈亂風活活割掉,倒地後立刻摔的支離破碎,三人、三馬的血骨混成了一團。
嘩——這一下,全場嘩然,無論是鍾文手下的中央軍還是與慕容元讓同來的天淵軍,無不駭然,這哪裏還是人,簡直就是惡魔,是死神。
原本三千的天淵軍都是心驚膽寒,認為此戰自己是九死一生了,可此時看到慕容元讓連續以一招殺掉對方四員武將,士氣立刻為之大振,人們如同瘋了似的瞪圓眼睛,在慕容元讓的後麵扯脖子高聲呐喊。
“將軍威武、將軍無敵!將軍威武、將軍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