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正時電閃雷鳴,風聲雨聲似鬼哭狼吼。讓人聽著寒意陣陣,心裏發顫。
“我們又能躲到哪裏去呢?這穀雖然隱蔽之處幾多,但是若崔罡浩他們進入了此山穀,那我們在蝴蝶穀中就如困籠之獸,任他們追殺啊!而那出穀之路又極其的險峻,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怎能出去
?即使出去了,崔罡浩一夥人也會正好將我們截獲。去留都是死,我們現在已經是進退兩難了。拓曉兄弟這如何是好啊?”白衝飛將如今他們的處境分析的是一清二楚,看來今天是難逃一死了。
“不用擔心,我早已經有了禦敵之策。”王拓曉信心十足的說道:“當時我來此穀,在江湖上已知崔罡浩必有朝一日會來犯。所以我在此穀一極其隱秘之地又開了一個出口,現在我們趕快走吧。”
王拓曉胸有成竹的說道。
蝴蝶穀的人深感奇怪,但是現在時間緊急,不容他們多問,便都站起來,起身欲走。
王拓曉似乎想到了什麼:“且慢,我們不能匆匆離去。”
“為什麼?拓曉兄,現在不趕快走,一會兒崔罡浩他們來了,我們是想走也沒有機會了。”楊震威急切的說道。
“我們就這樣匆匆的走了,那崔罡浩一行人必定會發現我們剛走不久。不如我們給他們來一個假想,讓他們以為我們早已離開此穀。”
楊震威不好意思的摸著頭:“嘿嘿,你看我這個大老粗,還是拓曉兄弟聰明細心。”
王拓曉看著他的窘態,搔著頭笑了,眾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嗯,那拓曉兄弟我們現在該如何做呢?”馬三娘問道。
“那些幹炭灰將這些柴火換了。”王拓曉對眾人說道:“你們先到門口。”
卻見王拓曉將雙手一抬,地上的塵土也跟著隨之升起,王拓曉一轉身一揮手,灰塵頓時落在桌凳之上,覆蓋了一層。絲毫不留痕跡。
“好功夫。”白衝飛讚歎道。
“這樣就如同自然而落,他們絕不會想到是人為的。”楊震威高興的說道。
“各自回去取些必備的行囊,將門窗關好,做成我們是平靜的離去,而不是在慌亂之中匆忙而逃。”王拓曉吩咐道:“速度要快,在蝴蝶河旁集合。”
“好,”眾人應道,迅速離開。
此時,蝴蝶穀風勢越來越強,雨勢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響。
來到蝴蝶河,這是一條清澈卻不見底的小河,裏麵的荷花開的正豔,雖然風雨很大,但是蝴蝶穀的一草一木都未倒下,隻是隨著風在搖曳著,不愧此乃集日月精華的風水寶地。
不一會兒,蝴蝶穀的人都拿著東西來到了這裏,一個個被雨水淋得似落湯雞的模樣。但是每個人臉上都是莊重之態,沒有絲毫的畏懼。
“大家都會遊水吧!”王拓曉問道。
“拓曉大哥,我們長在這兒,怎麼會不會遊水呢?”一個十來歲的少年說道。
“是啊。拓曉兄弟,行走江湖之人,若不會遊泳,豈能立足於江湖之上,不會水上功夫的,不是高手。”白衝飛說道。
穀中之人都會遊泳,拓曉說:“那就不要耽擱時間了,楊兄弟,你帶領眾人潛入河中,在離河底三尺之處河壁左側有一洞口,進入之後,一盞茶的時間便可以出穀了,快,在這兒直潛入底,否則會找不到出口的。”
“那拓曉兄弟你不走?”楊震威疑惑的說道。
“不是,我隻是要清理這裏,你看這兒這麼多的腳印,讓人看著便會知道這裏麵有詭異,這麼多人下去,荷花必有損傷,我收拾一下殘局,就隨你們下去。”王拓曉說道。
“好。”楊震威隻好帶領著眾人下去了。
這時候,王拓曉隱約聽到有大批人朝著而來,他運足內力,靜心的聽之,那聲音更清楚了,約有一百來人的樣子,其中至少有二十多個高手。
他又聽了一會兒,有一個人受了點傷,便知道此人正是‘鐵麵虎’江霸。
他先是一驚,繼而放心了,他相信江霸是不會泄漏他們的蹤跡的。雖然江霸是崔罡浩的手下,但是他相信他或許可以成為一個君子。
王拓曉知道他這次押的賭注很大,是把自己和蝴蝶穀中所有人的性命都押上了,他不知道勝敗,但是隻有一搏,才有生路。
聲音越來越大,腳步越來越清晰。王拓曉不在猶豫,一會兒就將蝴蝶河附近的痕跡清理掉,之後潛入河中,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