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窮人獨“散”其身下
“我就知道我們總有一天會再相遇的。”鄭梅說道。
“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對嗎?”劉濤目光灼灼的看著鄭梅,似乎想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什麼。
鄭梅垂下眼瞼,卻不言語。
“當時你要走,說是因為伯父的工作調動,我很奇怪。就算工作調動你隨伯父遷移也該等到你那學期上完再走吧。我在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東西。”劉濤依然看著鄭梅。
鄭梅的手緊緊握住杯子,看向窗外,說道:“別說了。”
“現在到了這裏,我總算有些肯定。我想,伯父恐怕不簡單吧。不然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將個人的戶籍學籍都改了。”
當年鄭梅走後,劉濤去過學校問,老師卻閉口不言,隻說:“小孩子家家問這個幹什麼。”去了派出所,當劉濤說明來意,卻被轟了出來。
不難猜到,有人要把鄭梅的過往全部抹除。
“別說了。”鄭梅閉上眼睛,淚珠劃過臉龐。
劉濤也不是傻子,知道鄭梅不想提,也不再說。隻是心裏暗暗奇怪。不是說他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而是有些人做事實在太過不地道。
······
不一會,鍾華回來了,氣喘籲籲。劉濤忙問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在物業,中途發現忘帶錢包了。”
“錢包?”劉濤有些疑惑。
“是啊。”鍾華說著拿起錢包就走了。
雖然沒什麼,但是劉濤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不對。扭頭看鄭梅,見她沒說什麼,劉濤隻好沉默。
.......
像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鍾華帶著劉濤參觀了他的家。不過鄭梅卻有些興致缺缺,不一會就說回房休息了。
從鍾華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天已經黑了。
他可沒忘記要接表妹的事情,便打了個電話給她。接通之後卻隻聽見那邊異常吵鬧的聲音,像是在酒吧,劉濤頓時臉就黑了,這妮子怎麼剛到這裏就去酒吧了,難道是她朋友帶去的。想著卻發現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劉濤剛想回撥,卻發現有短信。是許怡:哥,你忙完了?我在煙月沙酒吧,你來接我吧。你沒忙完的話等會也行。
得,劉濤感覺他跟這個酒吧真是有緣。沒辦法,還是得過去,劉濤也不是很放心。
到了酒吧,突然發現不知道許怡在哪的劉濤,卻發現她在大廳,和幾個年輕人坐在那,桌上擺了好幾個空瓶子。這叫什麼事啊,都喝斷片了。特別是旁邊一個小青年,把手放在了許怡的腿上。
見到劉濤,許怡迷茫的說,你怎麼來了?
劉濤可不管她說什麼,直接抱起她就想要走。這下幾個青年可就不樂意了,直呼:“你是誰呀?”
“我是誰不用告訴你們吧?”劉濤撇了他們一眼,依然往門口走去。
“我們辛苦了這麼久才把她灌醉,哥們你這麼做不好吧?”似是領頭的一個青年,站起來說道,伸手擋住劉濤的去路。
劉濤心裏苦笑,敢情他們把我當成和他們一樣的,過來撿漏了這是。
“是又怎麼樣?你還敢打我不成?”
“嗬嗬,看你也不是熟客,這樣吧,你先留下,等會讓你嚐嚐鮮,怎麼樣?”
劉濤卻沒理會她,表妹現在有點蒙,不快帶她離開,隻怕有些麻煩。
小青年見劉濤沒理他,臉有慍色。顯然劉濤這種不理會的行為讓他有些動怒了。
“大叔,有些事是你玩不起的,有些人也不是你得罪得起的。你得想想後果啊。”說完小青年撇了後麵幾人一眼。
幾人立刻衝上來,就要把許怡搶走,隻見劉濤將其中一人的手反剪,一甩,幾人就倒在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想再上,可是領頭的小青年卻搖了搖頭,看了看桌子,幾人會意,拿起桌上的酒瓶,齊齊向劉濤砸去,劉濤伸手接住一個,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小臂和後背都中了幾招,還好這隻是些小青年,不敢下死手,要是社會混混,恐怕直接就往頭上招呼了。
幾招下來,劉濤也是有些蒙,就在要要欲墜之際。一道女聲傳來:“天琪,你也太不把你暢姐當回事了吧,在我的場子裏耍,就這樣耍?”語氣有些不快。
聽到這聲音,劉濤頓時定住。心裏苦笑,沒想到。出糗的時候都被她遇見了。臉上卻是淡漠的表情。
舒暢來到,正要跟鄭天琪好好說道說道,卻發現,身旁的這個男人,是劉濤。頓時,她也有些語滯。不過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一會就緩過來,對著鄭天琪說,“這算怎麼回事?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