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閉眼盤坐等到張子傑這些,馬平川派來找他麻煩的人,而那些躲在陰暗出的惡鬼們,卻是隱隱敢到了些許不妥。
因為陳昊一坐下來,就仿佛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似的。絲毫不像是一個外來闖入者,反倒像是從小就生活在惡鬼魔域那麼自然。
智力比較低下的惡鬼,雖然感到了不妥,但終究不明白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境界,否則的話,他們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應該是,有多遠逃多遠。
又等了片刻,張子傑等人終於是到了。
“嗬嗬,陳昊,還記得本人嗎?”張子傑嘴裏如此說著,但心裏多少有些意外,他原本本以為,陳昊見到他們的出現,臉上的表情,應該大吃一驚才對。
陳昊卻是笑的很燦爛:“馬平川的身邊的一條狗,叫聲還挺大的,我當然記得。”
張子傑臉色一僵,隨即陰沉著臉道:“我不得不佩服你死到臨頭還能麵不改色嘴硬的本事,不過這一次,你想死都難,我會親身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然後用能夠吸幹人導力的困仙鎖,刺穿你的琵琶骨,將你像條死狗般的串起來。”
“這個過程之中,我會用秘藥,保持你的清醒,直到一天一夜之後,出得惡鬼魔域,對秦月霜磕足響頭!”
陳昊聳聳肩:“聽起來還真有些嚇人。”
張子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看起來如此鎮定,莫非真以為還能逃脫不成。”
“逃,我為什麼要逃?難道你到現在還沒看出,我本來就一直在等你們嗎?”陳昊反問道。
張子傑笑聲一頓,忽然發現,陳昊剛才的樣子,的確是像在等著他們。
“早在望江樓之時,你用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在本人身上動了些手腳,以便今日能在星空域戰場輕易找出本人,這些,你真以為我都毫不知情麼?”
“哼!引魂香無色無味,你又如何能夠發覺?”嘴上雖是厲喝著,但張子傑心裏卻是已經有些打鼓了。
“不入流的小道,要覺察出來,又有何難,倒是你張子傑,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當條狗!”
“老子砍了你這張臭嘴!”陳昊左一句當狗,右一句當狗,簡直把張子傑的肺都給氣炸了,他暴喝一聲,真如同一隻被逼瘋了的狗一般,衝了過去。
他手持有一把造型精美的長刀,這一刀,劃向陳昊的嘴部,竟是想一道將陳昊的嘴唇都給削下來,畢竟,他礙於馬平川的命令,隻能折磨陳昊,不敢真把陳昊殺了。
陳昊微微眯著眼,試刀的時間到了。
他似緩實快的握住了風之傷的把手,正要出刀,讓張子傑這條狗血濺當場,卻不了這一拔刀,竟然遭到了風之傷的抗拒。
刀,竟是不肯出鞘。
陳昊下意思的一愣,而後便被張子傑這一刀,砍的結結實實。
張子傑一招得手,正要得意的冷笑幾聲,但卻發現手感不對,這一刀,哪裏像是削到了陳昊的嘴,那感覺,竟像是削到了特殊的精鐵之上。
而這時,陳昊卻是微微偏頭,帶著戲謔的表情:“張子傑,你也配用刀?”
“哼,你身上有什麼防禦導器吧?連本人尋常的一招都躲不過,還敢口出狂言?”張子傑惡狠狠道。
“口出狂言?剛剛若不是本人的新刀,不肯用你這條狗的血來開鋒的話,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張子傑這一輩子,都沒被被人罵的如此狗血淋頭,此時渾身都在發抖。
陳昊依舊是那副貓玩老鼠的表情:“不信,那麼……看著吧。”
話音未落,張子傑就發現,陳昊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原地,就如同他根本不曾在原地出現過。
慘叫聲響起,隨後張之傑便陷入了他人生最大的惡夢之中。
本是替他壓陣的二十名,馬平川親自指派的星空域境界的好手,脖子處幾乎同時飆射出一股血箭。
二十人,在數個呼吸間,全部斃命,他們大部分人都掙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張子傑徹底呆住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大腦已經處於了短路狀態。
陳昊再次出現在張子傑的麵前,手中的月光刀,正在緩緩滴下血珠。
看不見對付如何移動,看不見對方如何出刀,什麼也沒看見,侍衛就死的幹幹淨淨!
唯獨,耳中,隱隱傳來了龍的悲鳴……
冷汗如雨般落下,張子傑就算再蠢,此時也明白了,就在剛剛,陳昊用不可思議的方式,斬殺了二十名星空域好手。
那些侍衛,雖然實力不算多麼出眾,但個個都是星空域中階的境界,擅長聯手圍殺對敵,就算他張子傑自己,也未必能在五名侍衛的聯手下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