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心中不由得一喜,因為王五正帶著一大幫的人,向我這邊趕來,不過這倒是沒什麼高興地,高興的是他們手裏的家夥——槍!
試問,有了這東西,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對身邊的人擺了擺手,示意讓讓他告訴其他人,退到一邊去,讓王五他們開槍,那小子也聰明,高喊一聲:“哥幾個,快閃開,小先生找來幫手了。”
其他人一聽,頓時就撤到了一邊,而我也趁機會跑到王五跟前,擠著話說道:“給我開槍,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王五看看我,嘿嘿一笑,“不留活口?這玩意還是活的嗎?”
聽王五這麼說,我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因為王五到這時候還能開玩笑,就說明他一定是有信心。
王五見我沒說話,討了一個沒趣,就幹笑幾聲,衝著自己身後的人揮揮手,“兄弟們,給五爺我開槍,不用省著子彈。”
王五這話說完,頓時就聽傳來不斷的“噠噠噠”的開槍之聲,那火花也是到處四濺,場麵別提有多混亂了。
片刻,那些出來的行屍,就被打的一個都不剩了,我在看王五的手下,好家夥,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點惡心的樣子都沒有,我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好戰分子,要是給他們一個導彈,都不能去把北京炸了。
我和王五揮了幾下手,示意讓他進去再看看,王五也聰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對他兄弟也擺擺手,道:“給我進去看看,隻要遇見動彈的,就給我開槍。”
嘩啦啦幾聲,眾人就衝了進去,我一看這些人,就感歎訓練有素啊,動作竟然出奇的一致,就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似的。
王五對我得意的一笑,說:“包兄弟你讓我等著你,我就一直沒有走,剛才聽見這邊有兄弟你的動靜,所以就打了一個電話,讓兄弟們帶上家夥事,趕了過來,所以來的比較晚,包兄弟你見諒啊。”
我冷哼一聲,擺擺手,示意沒什麼事,但心說你哪是什麼別讓我見諒啊,明明就是來邀功的啊。
我轉頭對那兩個被咬的說道:“你們快點回去吧,找點糯米或是朱砂、童子尿、瓜子啥的抹在傷口上,要不然你就得和他們一樣。”
其實屍毒就是陰氣的變異,但也終究是陰物,所以這些屬於陽的東西,就可以破解掉。
被咬的那輛小夥子見我說得嚴重,就連忙道謝了幾句,然後撒丫子就鄉村裏跑去,頭都不回一下。
而他們剛走,我就又咳嗽上了,我用手背一擦,拿到麵前看了一眼,頓時就氣得我欲哭無淚啊,我的手背之上,哪有什麼痰啊,明明全是鮮紅的血液啊。
王五也不是什麼等閑之人,見我這個樣子,幹笑幾聲,就想開口說話,但就在這時,小房子內突然有人驚慌的大喊道:“五爺,包爺,你快來看啊,這怎麼辦?”
我和王五對視一眼,拔腿就向房子裏麵跑去,而其他人,則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畢竟這裏有正規的流氓,也就沒了他們什麼事了。
我剛到房門口,就見果子迎了出來,急急地對我說道:“包爺你快看井裏,裏麵出事了,我們沒敢動。”
果子可能是怕我看不見,還遞給我一個手電筒,我心說這麼多人呢,正好給自己打打名氣,況且也應該出不了什麼事。我就擺擺手,然後雙手背後,擺出一個大師範,就像那井口走去。
不過我到了那井口,探身看了一眼,但就這一眼,就嚇得我不由得大喊了一聲“我的媽呀”。
水裏可不是什麼行屍了,而是一顆大大的蛇頭,而這顆蛇頭之大,竟然將約有一米多粗的寒水井給堵的滿滿的,並且吐著長長的紅信,嘴裏還發出“啊啊”的聲音,聽起來就就像是一個啞巴在喊叫一般。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啊,就連大師範也都被我扔到了一邊啊,我也不管嗓子怎麼樣了,就你忙拽著王五大喊道:“你有沒有帶厲害一點的家夥,比如炸藥,手雷什麼的?快把這個井給我炸了。”
王五就算是再怎麼見過世麵,也沒見過這麼大的蛇啊,頓時就被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我晃了他好幾下,他才癡癡呆呆的說:“我…我…我沒帶啊,誰知道會…會有這麼個玩意,而且還這麼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