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起身在看收魂袋,就不由得冷汗直流,我那收魂袋的速度竟然慢了下來,而且還鼓的滿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裝鬼裝的太多給漲成了-這樣,還是因為什麼?
我心念動了動,看了一眼收魂袋裏麵,不過就這一眼,我就又差點直接哭了出來,因為我那收魂袋已經裝的滿滿的了,可以說是鬼擠鬼了,根本就查不出個數來,而我的收魂袋竟然還在那盡職盡責的收呢。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鬼,已經被收了大半了,嚇得我連忙動動信念,把收魂袋召喚了回來,心說裝點就知足吧一會別再把我這袋子都撐破了,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我看了一眼手裏收魂袋,雖然和以前大小沒什麼卻別,但這裏麵卻裝滿了鬼啊,估計沒有五百也差不多了,以後這個東西恐怕也隻能當擺設了,要想在使它,就真的得去一趟地府,把他們先送回去了。對了,一說到這還真是頭痛啊,難道我真的要在去一趟地府嗎?
甩了甩腦袋,強怕自己冷靜下來,現在的情況可不允許我去想這些,因為我的收魂袋剛一撤下來,眾鬼又躁動了起來。
我心中頓時一沉,想都沒想的就把斬魂刀和桃木劍同時給抽了出來,左手持短兵器在下,右手持長兵器在前,這也正是一攻一守。
我看了一眼眾鬼,心說還是老計劃,先發製人才是王道啊,實在不行就來個抹脖自盡,堅決不被他們殺害,要不然就有可能成為倀鬼,供他們驅使。
“大人莫惱莫惱啊,請先聽我等說幾句,對了,您興許還能有一個認識的人。”我剛要衝上去,就聽鬼群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還不是一般的沙啞,因為我感覺我根本就不是從耳朵聽到的,而是在心裏出現的,我甚至是都懷疑他這是不是低頻啊。
盡管不是耳朵聽到的,但我還是習慣性的揉了揉耳朵,然後向那說話之人打量去,而此時,那人已經走出了鬼群,我定睛一看,此人大約五十來歲,身穿白色僧袍,麵容清俊,胸前掛這一大串佛珠,麵露慈祥,不過從他那慈祥之中,卻有著幾分猙獰!
大和尚剛一出現,就雙手合十在胸前,對我微微一笑鞠了一躬說道:“大人有禮了,我等乃是無辜之人,一直都在等能救我們出苦海之人,想必就是陰曹官大人您了。”
“六無大師啊,你說話就不能直點腸子嗎?哈哈哈,這麼多年了東拐西拐的,竟說這種沒用的渾話,白白的浪費了這許多的時間。”我雙手合十,剛想上前回話,就聽鬼群之中又傳來一句粗聲粗氣的笑罵聲。
我看了一眼那和尚,就見他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嘴裏還不斷的嘟囔著罪過罪過之類的話。
隨後我在向說話之人看去,就隻見一個三十來歲,身穿鎧甲,頭戴黃巾,麵上長著絡腮胡子,看我在打量他,就挺胸抬頭的對我施了一禮。
我對這類人向來都是充滿了敬佩感,所以我立馬抱著劍給他回了一禮。而此人也應該就是當年的將領,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英武之氣,當真是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啊。
那人見我這樣,突然一愣,隨後哈哈一陣大笑,又對我拱拱手說道:“小人不才,賤名賤姓的不值得一提,陰曹官大人您就叫我無名吧,現在我已經出家了,一個玄門的弟子,沒那六無大師會說話。”
“無名賢弟不得無禮,六無大師怎麼也是前輩,要是沒有大師,我們都沒辦法留這麼久。”我還沒說話,就又聽鬼群之中又傳來一說話聲。
我尋聲望去,就隻見一年紀和老和尚相仿,身穿灰白色道袍,頭戴道家寶冠,腳蹬飛雲灰靴,身材微瘦之人,他見我又在打量他,就嘿嘿一笑,打了一個道家稽首說道:“貧道青燕子,這廂有禮了。”
哎呀,在這種時候都能遇見我玄門弟子,這可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我連忙把右手的無名指和五指扣在一起,而其餘三指豎起,然後放在胸前,重重的點了一點頭,算是還禮,而這也正是我玄清派的施禮方法。
那道士見我還的是稽首,眯了眯眼睛,嘿嘿一笑:“原來大家是同宗啊,但恕青燕才疏學淺,冒昧的請教一下大人,您這禮是哪家的禮?”
聽他這麼問,我心中頓時一喜,心說這老道士夠意思啊,還給我一個拉大旗作虎皮的機會,那這可怪不得哥們了,我得好好的自由發揮一下了。
我看了老道士一眼,拱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鄙人不才,姓包名天地,乃是玄清派第三十七代掌教是也,前輩有何指教。”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