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了咂舌,問老媽有沒有記錯,老媽想了一會就肯定的說道:“沒錯,就七八點鍾,因為那陣你還沒回來,我就沒敢睡,所以一聽見老葛沒了,我心裏就咯噔了一下,也就自然地問了一下你姐時間。”
聽老媽這麼說,我的心就更加亂了起來,如果要真的是那個時間的話,那也正是我剛去往寒水井的時候,而我再去寒水井的時候,卻又碰見了那兩個“怪鬼”,就有可能是黑白無常,就是不知道是哪殿治下的,怎麼會聽從妖精的調遣?
我又想了一會,就越覺得沒錯,那倆鬼一個穿白西服,一個穿黑衣服,明擺著就是黑白無常最明顯的標誌啊,至於為什麼會穿西服,就有可能是地府現在也與時俱進了……
對了,那倆人見到我不也是暗暗的私語嘛,估計是沒有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巡察司,要不然一定會主動和我說話的。
“想啥呢?你是不是知道怎麼回事?”張玉珠見我一直沒有說話,就急急地問道。
我又砸了咂舌,把我所見的就和他們說了一遍,不過說的倒是很簡單,因為老媽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家,別把她給嚇到了,至於那張玉珠倒還是不用擔心,恐怕她遇見的奇事怪事,都得比我還多。
我說完,老媽就歎了一口氣,悄聲說道:“算了,你和我說這些我也不懂,你還是上那邊自己和他們說吧,對了,以後出門注意點,別再讓人家纏上了。
我和張玉珠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就和老媽老媽向前麵走去,而張玉珠這次也算是老實,沒有挎著老媽的肩膀,也沒有一口一個“姨”什麼的。
我估計是因為她想保持自身的出馬弟子形象,或是他們師傅的要求,當然,也不排除她是在故弄玄虛,弄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讓別人來找到“看病”。
而如果要真的是後者的話,那我也隻能說:社會在進步了,科技在發展了,就連這些神婆神漢什麼的,都開始講究起騙人手段來了。
張玉珠見我低頭不說話,就小聲說道:“你一會注意一點,別把咱倆的關係說出來了,我師傅他們說過,我們的一舉一動,就代表著五仙廟的形象,而且我可不想還沒結婚,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我看了一眼老媽,見她一點奇怪之色都沒有,反而是盯著我看,好像是在等我說話似的,見此,我心說這張玉珠應該是早就和老媽,要不然她也不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對張玉珠翻了翻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現在沒有勇氣了?你倒是接著說啊,就說你是我老婆……”
“別胡說八道,問你啥你就說啥唄,竟說這些沒用的話,一點正形都沒有。”我說的正起勁呢,老媽就突然插話把我罵了一頓。
我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說道:“額,好吧好吧,張大小姐我一定不說你是我老婆,也一定不說你沒完沒了的纏著我……”
我說到這,就見老媽又要開罵,嚇得我連忙舉起右手,小聲說道:“好吧好吧,我不逗她了,我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發四,我一會絕不亂說話。”
我話還沒說完,老媽指著我的鼻子,一臉愁容的說:“你瞅瞅你,你天天的發五發六的,就不能有個大人樣,要發誓就好好發誓,別在這說沒用的。”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不過老媽卻不罷休,見身邊沒人,就抓著張玉珠的手,喜滋滋的說道:“好在是小玉珠肯要你,要不然我都擔心你能不能娶到媳婦。”
我見老媽在張玉珠這個外人麵前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我就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然後翻了翻白眼說道:“老媽你真能鬧,想你兒子我好歹也算是十裏八鄉一棵花,號稱一朵小草壓海棠啊,在學校的時候有多少少男少女為我癡狂,對了,那小荷不就是……,額,不就是因為喜歡我,才當我們的老師嗎?哈哈哈。”
我這話說完,就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心理暗道了一聲好險啊,手裏的冷汗都出來了,差點就把小荷的事說出去了,這要是讓張玉珠知道了,估計是不能再領我去了,而且還得鬧個沒完沒了。
老媽也是個明白個,就打著圓場,“你可輕點吹吧,你那個老師我都聽你說多少次了,人家歲數和我差不多,還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