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詛咒啊,可就有些話說了,有的人說是來自與西方,也有人說是來自於中國,總之說法根本就無法統一,但是我個人還是比較堅信是我中國之術,隻不過就是被人換了一種稱呼罷了。
因為詛咒的目的,就是通過黑暗或邪惡的力量,來完成自己的願望,額,當然,大多數的時候還是主要針對施術者的敵人。
而這個詛咒之術還有很多種形式,但大多種情況之下,還是以苗疆的蠱術,西方的召邪術,南陽的降頭術等為主。但其中的蠱術應用就特別的廣泛,不過大多數還是體現於苗疆的毒蠱和蟲蠱。
對了,把布娃娃弄成人形,然後在貼上對方的生辰八字,或是施以他法,借以用來折磨別人,就是一種蠱術,但其中偏於降頭術的影子還是多一點的,而此術在大多數的方麵上來說,還是屬於我玄門道法的多一點。
因為在很早以前,我道教就已經有以稻草人代替真人,然後利用八字,或是被施術人的毛發,施以道術,而且此法也比較常見,在我道教開壇布法之時,就可以經常看見。
而召邪主則就是要是通過一定的儀式,召喚含有怨氣的孤魂野鬼,使用他們的怨氣得到力量,然後加以利用,以達到自己的願望。
並且在古代中東時就有一種方式,那時的人把招來的邪靈養在小罐裏麵,然後每天都要用自己的鮮血進行飼養。
如果要是養成了,那邪靈就會在主人有需要的時候,以主人所希望的形態出現,並且無條件的執行主人交付的任務。而這,也正是最早的召邪之術。
不過,在我看來,這也就是我玄門之中的招魂之術,如果要是讓我來做,恐怕也能做得很好,而至於怎麼讓惡靈聽話,就隻需要稍微試施用一下控靈術,就可以輕鬆搞定,當然,控靈術也不是我所能會的,那個是需要專業的控靈人才能做到,而我在此處就不多計較了,後麵自然會提到。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詛咒之術都是十分的麻煩,隻要中了招,就特別的難纏。而張玉珠剛一說完,我的心裏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心說哥們我不會這麼催吧,神棍道路才剛剛走上順坡路,它就讓我碰見這麼個難題,這不就相當於是在玩我嗎?
我正在這猶豫不定呢,張玉珠突然砸了咂嘴,小聲說道:“我看這是十有八九就是詛咒,你看,他提醒你他要轉身了,還別嚇到了你,而你是先拍的他,可他為什麼沒有及時轉身,而是先和你說話?”
我想了一會,就搖了搖頭說不知道,而張玉珠見我這個樣子,就歎了一口氣,然後雙手一攤,“事情很簡單,這個下詛咒之人,一定都設定好了這一切,你也正好鑽進了別人的圈套,開啟了這個詛咒,而這個詛咒就是將他們給定住。”
聽她說完,我就又搖了搖頭,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有幾個問題,第一,開啟這個詛咒的是什麼?據我所知,凡是詛咒,就必須一個媒介,就像我們道術似的,根本就不可能憑空傷人,必須需要一些媒介,比如符紙、咒語、指令等。”
“這還用說,媒介肯定是葛蛋子唄,他引誘你和他對話,然後借你的手把詛咒開啟。”張玉珠想都沒想的就直接說道,說完還揮了揮手,還頗有些不耐煩之色,“好了,別墨跡了,還是想辦法把這個棺材弄開吧。”
見到她的舉動,我心中頓時大感奇怪,剛才說不急的是她,現在急成猴的也是她,難道不有些怪嗎?
我撓了撓頭發,不動聲色的說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哎,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
張玉珠原本已經快把匕首貼到棺材了,可聽我連忙叫了一聲,就有些火大的喊道:“什麼事你倒是問啊,要是再不想辦法把棺材弄開,咱們今天就都得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