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我請深圳的好友.損友們聚會吃個飯.像往常一樣大家如約而至。酒過三巡,我告訴大夥我將放下手中的工作,去去自己想去的地方,走走想走的城市。(其實,此時我已經放下了所有工作,把外頭貨款也已經回收完畢,隻是深圳的5套房子我目前不會賣去,待房價上漲時出售幾套再收幾套)大家對於我此番舉動非常驚訝,胖頭說“油莫搞錯啊!酒上頭了吧!”胖頭操著一口極不標準的粵語。陳成表情處之泰然沒有發一句聲。半信半疑的胡薑問道“現在你在深圳也搞得可以,突然說要走,不是逗我們大家吧?”牛仔說“辰辰就是拿我們大家尋開心的呢”坤哥說“你真走了,以後去“玩”都少個伴!”我說“在去年年底,采購經理已經讓我先行撤離,現在我的貨款才得以回收完畢,這家大客戶都沒了,做這行也沒什麼勁了。”大概是因為做一行做久了人都會有些疲乏吧,或許是因為之前忍受的已經夠多了讓我有些心累吧。深圳的房價在2011年時候的不景氣,到2014年的回暖,我從購入第一套住房趕上建地鐵,同時國家重點開發這裏劃為“前海”從最初2萬一平米漲到現在5萬一平米也讓我嚐到了甜頭,我算是市場的投機者,有這樣一種賺錢方式,可以不用做印刷行業那般辛苦,我為什麼不可以這樣選擇!“來幹完這杯,大富豪走起。”
雲南深夜的天空感覺很開闊,漫天的繁星不禁讓我想起陳奕迅的粵語《k歌之王》裏麵一句“將我漫天心血一一拋到銀河..”雖然與此景很不搭調,正用手機繼續碼字的我接到雷濱打來的電話,當然.也就是一些敘敘舊,聊聊他之前沒來深圳在雲南待過段時間,告訴我哪裏好玩。雷濱現在也沒在深圳待了,至從2014年年底我給了他30萬之後,他現在在一家蛋糕店當學徒,說學會後自己也開一家。他是2013年來的深圳,之前在雲南幫一房地產老板開車,經常在雲南花100—200搞越南女人,有時候一晚上花費300-400。後來老板因債務問題逃跑了,他無處可去,來深圳幫我打理些事,可能覺得太苦了吧,聽一老同學說在河南鄭州有一好差事,輕鬆賺萬元,卷包去了河南才知道自己掉進了傳銷組織,我立馬彙款給他買機票回了深,這次事件之後,人也穩重些了、少了些浮躁,做事也認真了,看到他的進步,能幫我打理的事越來越多,我也輕快不少,他的工資也不斷的遞增。
大富豪氣氛依舊,小姐眾多,環肥燕瘦,一排排的靚女換了一批又一批,大家也都挑選到中意的,看著我身邊這個外號“蛇精”的女人,我懷疑她做過微整,鼻子又挺,下巴又尖,撫媚的雙眼皮看起來有些迷人,包臀短裙使下體內部若隱若現,白皙的胸部快要抖出來讓我荷爾蒙加速,我決定晚上不放過她,要送她幾億子孫。大家搖著骰子唱著歌,在《最佳損友》這首歌我和牛仔一起合唱。
牛仔這人本性不壞,就是喜歡問大夥借錢,並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次差點死在女人手上。他在某交友軟件上搜索附近人,和一個少婦聊的甚歡,他在不知道這少婦已為人婦,為了省開房錢,便到該女子住所長期快樂,牛仔人送外號“電動小馬達”一晚上4-5次很正常。換做我18歲時候倒是也可以,那時候屬於典型的精力過剩,又不愛學習便沒壓力,不操勞,但現在一晚上1次我便願安然入睡。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一天清晨還沉浸睡眠的牛仔聽到敲門聲,以為是身邊該少婦的妹妹,便叫少婦去開門,少婦的老公是在觀瀾的一家電子廠打工的,離這裏西鄉較遠,一個月才回來一兩次,這次剛好趕上了。牛仔迷糊看到是個男人,內褲未來得及穿便跳起來,該男子從廚房拿兩把刀衝向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