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喬南,見過秦大人,知縣大人,。”
“草民趙青青,見過秦大人,知縣大人。”
見到廳內正位上的男子,和客座上熟悉的人影,喬南先是一愣,隨即領著趙青青齊齊跪下。
“無需多禮,且起身吧。”
吳縣令笑臉盈盈,連忙喚道。
喬南二人剛起身,秦刀便走了上來,僅僅看了趙青青一眼,便轉過視線打量著喬南道。
“小子,本官聽手下的人說,你一人便輕而易舉的擊殺了四名山匪,可有此事?”
“我?秦大人莫不是搞錯了吧。”
喬南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一人解決了那四名山匪的事情。因為沒人告訴他。
當時在場的,除了死了的四個山匪外,吳縣令是處於昏迷的狀態,唯一的見證者,隻有王旺一人。
那天的情況,王旺也是在模模糊糊的情況下看到。
重傷狀態的他,隻注意到兩人朝著喬南靠近,喬南突然起身,眨眼便來到了吳縣令身邊奪下了一名山匪的刀,還不等他反應,四名山匪便相繼倒地,隨後作為唯一目擊證人的他就暈死了過去。
而秦刀和吳縣令之所以知道,還是秦刀在手下口中得知的。
王旺在離開前,並未將此事再告知過除了秦刀手下外的第三人,因此,喬南到現在還蒙在鼓裏。
秦刀聞言,看著喬南一臉真誠的懵逼,他信了八分。
當初聽老八老九說起此事,他也是不相信的。
回來時他還特意看過那四個山匪的屍首,那是一個慘不忍睹。
其中一個身首分離的屍體,脖子的切口異常平整,依他多年的經驗判斷,明顯是被人一刀連著頸椎給斬下的。
這種斬,不同於劊子手大刀的那種硬砍,更偏向於,對人體部位的把握。
淩厲至極的刀法,精準狠辣的技巧,隻有對自己刀法極度自信,才能做到不偏一絲一毫,恰到好處的一刀斬在了人頸椎的連接處。
他打量了麵前的喬南一番,尤其是對喬南的手心特意看了一眼,最後得出結論。
手上沒有老繭,身材不似習武之人,不過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罷了。
如今看來,想必當時是有高人出手,待解決了山匪,又將武器塞到了喬南的手中。
至於那王旺所告知的,可能是得了那高人的囑咐吧。
“好了,本官看你也不似有那手段之人,此事便暫且揭過。令牌你收到了吧?”
令牌?
喬南過了下腦子,連忙將手伸進袖子,從空間裏拿出了吳縣令差人送來的令牌。
“秦大人說的可是此令牌?”
“沒錯,本官看你有眼緣,此令乃是本官從王府為你求來的,也算是以表你對於剿匪的功勞,你且收好莫要弄丟了。”
“秦大人,此令有何用處?”
“用處?”
秦刀微微摸了摸下巴的胡須,緩緩道:“也算不上用處吧,若有一日你考上了舉人功名,自覺無再往上的能力,你可隨時攜此令到儋州賢王府來,可成為王府的一名幕僚。”
在場眾人聞言,紛紛倒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