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方家突然反悔,還打算將方離離安排到王爺身邊來。約莫著是這個事情,觸怒了葉傾城,所以他才想著要下殺手。”
蘇牧一口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說了一遍。
在這裏麵,秦沐歌也是將一些事情給捋順了。
都說女人紅顏禍水。
那麼容景,便是男顏禍水。
秦沐歌暗暗磨著牙,心下想著一定要將容景這個大妖孽給看緊了些。
蘇牧動了動眸子,還是伸手將那個錦盒拿了起來,遞到了秦沐歌的麵前。
他小心翼翼的將錦盒打開,裏麵是一塊刻有“方”字的玉牌。
而裏麵,竟然是放著滿滿當當的紅景天熬製而成的粉末。
蘇牧撚了指尖,將那玉令牌拎了出來。
“紅景天與爺身上的龍涎草相克。爺當初就是用龍涎草的香氣抑製體內毒發,我隻是不明白,葉傾城是從哪裏知道這個秘密的,竟然會利用這一點來攻擊爺。”
秦沐歌冷著一張俏臉,將那玉牌從蘇牧的手中接了過來。
“這塊令牌是方家的至寶,可以在方家所有的藥號乃至倉庫取藥。”
蘇牧的回答叫秦沐歌動了動眉角。
她微微沉下了一張俏臉,冷聲道,“既然王爺將這塊玉牌交給我,那從今往後跟方家大小姐打交道的事情就全權交給我來處理。我倒要看看,在南陵的國土之上,到底是方家和夜家的勢力大,還是南陵皇室有權威!”
望著秦沐歌坦然的將那塊玉牌放在懷中。
那張絕美的臉上有不屈,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方家和夜家的挑釁。
此刻的她,就如同當初站在戰場上揮斥方遒的容景。
目空一切,卻有讓人有著莫名臣服的力量。
不知道為什麼,蘇牧就是相信秦沐歌有這個能力,能夠妥善的處理好這個事情。
他唇畔勾起一抹淺笑,將那錦盒擱置在一旁。
“這,也是王爺的意思!”
更深露重,夜色沉沉。
金陵的行宮裏麵,卻依舊是燈光迷蒙。
秦沐歌端端兒地坐在容景的床榻邊上。
一雙清眸裏麵飽含著過多的情緒,細致的指尖緩緩的撫摸著那刻有“方”字的玉牌。
感受著那暖玉極佳的觸感,秦沐歌落在容景麵上的目光凝了凝。
“景,你還是會介意如姬的事情是麼?”
此刻的容景正在昏睡中。
不過,他卻像是能夠感受到秦沐歌的情緒一般。
那卷翹的長睫微微動了動。
濃密的俊眉亦是微微一蹙。
秦沐歌傾身上前,溫潤的紅唇在他眉間輕輕印上了一吻。
她鮮少會這樣主動去親容景。
即便是兩個人親熱,她也會習慣性的有些放不開。
可她知道。
她秦沐歌要麼不動心,若是動心,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
兩個人在一起,就必須要相互包容相互溫暖。
若每次都僅僅是容景一個人在退步,那這段感情早晚都將會撐不下去。
所以,這一次,就由她出麵好了。
興許是秦沐歌溫柔的觸碰,叫容景原本蹙起的眉頭微微一鬆。
秦沐歌唇畔微微一勾,褪去了外衫,撿了靠裏麵一些的位置爬了進去。
隻是她才剛剛小心翼翼地躺下,一雙手邊突然而至一把環住了她柔軟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