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沐,我說你這個王妃是怎麼當的啊?”
花無漾一邊不悅的教訓著秦沐歌,一邊推著兩人朝著臥室裏麵就走了過去。
“連翹先前告訴我們王爺重傷風,如今一瞧可果然是這樣。你作為一個大夫,不知道傷風要盡量避免吹風的嗎?還不趕緊叫王爺進屋躺著去。”
說著,他也不顧秦沐歌是否願意,就直接將兩個人推進了臥室。
而且,還十分好心的要上前去將門給闔上。
隻是那門還來不及闔上,就叫秦沐歌有些驚慌的一把撐住了門框。
她小臉兒微微漲紅,不悅的瞪著花無漾。
“你,你做什麼呀?”
望著秦沐歌掙紮著要從門縫裏麵擠出來的小腦袋。
花無漾嘴角一癟。
一雙鳳眸閃了閃,裏麵誇張的蓄滿了淚水。
那骨節分明的指尖毫不留情的戳上了秦沐歌的額頭。
生生的,一寸寸的,將她想要探出來的腦袋推了回去。
“雖然我是你的粉絲,但是你作為有夫之婦,最基本的夫妻義務還是要盡職盡責的完成的,是吧?”
“可是……”
秦沐歌急的滿頭大汗。
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說起。
倒是花無漾眨巴了雙眸,指尖一個用力,徹底將秦沐歌給推了回去。
然後……
“嘭”的一聲,毫不留情地將大門給闔上了。
“喂……”
秦沐歌的抗議聲被毫不留情的湮沒在大門的後麵。
巴陵眼前還浮現著秦沐歌剛才那欲哭無淚的表情。
他撓著腦袋,臉色微紅的望著花無漾,“這樣,真的可以嗎?”
花無漾嫌棄的瞪了巴陵一眼,身子朝邊上挪了挪,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你們這些粗鄙的男人怎麼會懂?
王爺不管是身子還是性子都嬌貴著,此刻既然病了,自然最是需要王妃的關愛。
我這個叫做成人之美,哪像你這種榆木腦袋!起開點,難聞死了!”
花無漾嫌惡的捏著鼻子,瞪了巴陵一眼之後,小腰款款的離開了。
倒是剩下巴陵無辜地站在那兒。
他抬起袖子左右聞聞,半響之後才自言自語道。
“哪裏難聞了,我聞著挺正常的啊!”
而臥室裏麵,秦沐歌見房門徹底關上之後,隻覺得頭皮微微發緊。
以前每次都是躺在床上的時候,夙玉突然出現。
如今兩個人都清醒的很,難不成還要他們同塌而眠嗎?
即便知道他與容景是一個人,她也接受不了。
“咳咳!”
待秦沐歌有幾分為難的轉過身的時候,夙玉已經摘下了薄紗帽,正在自顧自的除去外衣。
深紫色的蟒袍褪去之後,白色的中衣包裹著精壯有力的身子,赫然出現在了秦沐歌的眼前。
募得,她隻覺得耳根突然就熱了。
秦沐歌條件反射的捂住雙眸,連忙轉過身去。
“夙玉,你這個家夥在幹嘛呀?”
夙玉微微一愣,麵上依舊是無辜的神情。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徹底的將紫色的蟒袍褪去之後,才木訥的回答。
“脫衣服啊!”
噗……
秦沐歌仿佛能夠聽見自己吐血三尺的聲音。
她猛的轉過身去,瞧見夙玉脫了外袍之後,並沒有繼續行動,這才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