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哥哥,我們走!”
這一次,韓悠然沒有拒絕。
隻是任由韓清顏拉著自己走了出去。
秦沐歌愣了一下,立刻撲到門口張開雙臂將韓悠然攔住,
“等等!什麼迷離散?我怎麼聽不明白?”
韓清顏不耐的望著她道:
“別裝傻了,你們這種貴族我見得多了。”
“我真的不知道!”
秦沐歌焦急的跺著腳。
“我在金陵根本沒呆過幾天,什麼迷離散迷魂散的我聽都沒聽說過。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的意思是容景用了迷離散?那東西吃了會怎樣?”
如果沒聽錯的話,會上癮呀,那不是跟毒品一樣嗎?
“迷離散,吸食之後會讓人陷入到美妙的幻覺之中,在如夢境般迷離的虛幻世界裏。
可以見到任何想見之人,行平日不可為之事,盡情的癲狂享樂。
那種********的感覺很容易讓人上癮沉溺不可自拔。但是”
毒品,果然是毒品。
秦沐歌有些虛軟的靠在門上。
“悠然,我想我和容景前天夜裏的確是吸食了迷離散,但那不是我們自己吸食的,而是有人陷害我們……”
將那夜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她定定的望著韓悠然,幹澀的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
韓悠然淡淡的看了秦沐歌一眼,最後清淡的開口,“這原本是沐歌的私事,但切莫傷了身子。”
說完這話,他便頷首請辭。
瞧見韓悠然離開,韓清顏也是飛快的跟了上去。
隻剩下秦沐歌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一雙秀眉緊緊的蹙了起來。
到底是誰?
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書房裏。
一襲黑色長衫的容耀正端坐在桌案之前,翻看著麵前的奏折。
從中午跟容景見過麵之後,他便一直坐到了現在。
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任何一點紕漏。
從奏折上麵來看,容景每一次處理都滴水不漏。
一想到這裏,容耀就覺得窩著一肚子火。
“嘩啦!”
一聲巨響,容耀暴怒的將麵前摞的老高的奏折一股腦兒的扔到了地上。
這舉動叫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胡蒼驚了一跳。
“世子,稍安勿躁。”
胡蒼的話音還未落,容耀便一掌拍在了桌案之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這次過來不是來看金陵災情的,我是過來要容景死的。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我怎麼稍安勿躁!”
說道這裏,容耀頓了頓,眼底的怒火更甚。
“世子,我們的迷離散已經起了作用。容景現在病倒,而且方離離也得手了,假以時日,不怕容景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胡蒼麵上露出的笑意十分詭異。
容耀凝神,總算是安靜了一些。
他冷眼掃了胡蒼一眼,“方離離不過是與容景睡了一夜,而且醒來的時候,容景並不在場,怎麼就叫得手了。”
胡蒼冷冷一笑,“世子別忘了,容景身上有一塊玉佩是從來不離身的,不過現在已經在方離離身上了。若不是要等世子爺過來,她早就忍不住了。”
一聽這話,容耀陰鷙的眸子突然就亮了起來。
“蒼,你果然是我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