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看波莉莎淚流滿麵，他的話其實不單單是對波莉莎說的，還是對隊員說的，也是對女兵們說的。
他掃視一圈，繼續道：“人，都是會死的，時間早晚而已。”
“你不殺他，他也會死。你救不救他，他都會死。”
“殺他，是因為你的主觀意願，你以為你有理由罷了。”
“救他，也同樣如此，你以為你有必須救下他的理由罷了。”
“隻不過是思維邏輯在你的大腦裏麵，形成了邏輯回路。”
“邏輯回路是什麼？其實隻是一段思維程序，在你腦子裏運行，你不管是殺人，還是救人，都隻是在執行程序罷了。”
李禹知道眼前的女人們，應該都聽不懂他的話，可能隻有肖瀟能聽懂吧。
果然，身邊的肖瀟眼眸閃爍，她盯著李禹道：“你，你什麼時候有這種領悟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
李禹一笑，道：“書看多了，大腦運行思維程序，便會產生智慧，這隻是些許感悟罷了。”
“我最近，每天都會產生很多智慧，我會思考人生，思考世界，思考天地日月星辰，思考過去，思考未來。”
“思考速配蜜月係統，思考維度，思考最近經曆的一切。”
肖瀟也笑道：“哦？不錯哦！這樣的你，更能吸引我呢。”
“說實話，剛開始知道你是程序員時，我很討厭那樣的你，一個程序員大叔，如果再禿頭，如果隻知道埋頭寫代碼，我是喜歡不起來的。”
肖瀟轉動眼睛，繼續道：“你說你思考這麼多，我倒要考較考較你，以免你隻是狂妄自吹自擂。”
看李禹抬手示意她出題，想到之前李禹跟她說過心髒的事，便道：“你說你的心髒被魔王薩希雅吞了，你當時被魔王薩希雅攻擊，卻聽到維度界牆正在被攻擊，並降低耐久度。”
“所以，你應該也思考過這些問題，你得到什麼領悟了嗎？”
李禹看著眾女包圍圈中央的巨大篝火，緩緩道：“我的心髒，我的一切，都有問題。”
“速配蜜月係統，也有問題，不是表麵這麼簡單。”
“我可能不是我，不是你熟悉的這個我。”
“甚至，你和我匹配結婚，你也可能有很多問題。”
肖瀟思索起來，道：“薩希雅吞了你的心髒，才能成功侵入媧神界，你才是最關鍵的。我感覺，這裏麵的水太深了。”
“速配蜜月係統，雖然給了我們變強的途徑，但從薩希雅一事來看，我們並不能把這係統當作是對我們完全有利的一方。”
“我真怕係統才是幕後布局的恐怖存在。”
李禹哈哈一笑道：“別怕，我人在係統掌控下，心卻在薩希雅那裏。”
“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哈哈！”
“係統和薩希雅必然是仇敵，謎麵終究會被我解開的。”
李禹牽起肖瀟的手，收斂笑容道：“不過，就算最後係統是我的敵人，又怎樣呢，我得到你了，不是嗎？肖瀟，我還要感謝係統呢。”
肖瀟臉色一紅，動情道：“那， 你猜測係統到底要幹什麼呢？讓我們結婚，讓我們穿越到異界，讓我們變強，到底是什麼目的？”
李禹突然心中起疑，鬆開肖瀟的手，道：“我和你，目前是受益的，係統是受益的，薩希雅也是受益的。”
“等著看吧，看誰是最終受益人，誰最終受損。”
“到時，一切都會揭曉的。”
肖瀟不再追問，李禹也不再說話，隻是內心不僅對係統起疑，還對肖瀟開始起疑猜測。
李禹打量肖瀟一陣，見她盯著篝火出神，又打量繞成一圈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