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就當她說的都是真的吧,檢查都檢查完了,還去矯情啥呢。
李禹道:“現在你滿意了?”
娜緹雅微笑道:“你不滿意?那我讓安吉拉過來?”
李禹伸手一擺,說了個請字。
娜緹雅渾身一僵,沒想到李禹可以這麼不要臉,語氣轉冷道:“你真敢動皇後?”
李禹聳聳肩,“就算她真被斯坦利囚禁玩弄過,我也可以動她。”
娜緹雅猛地起身,絲被滑落,難以遮掩美好。
她冷道:“她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嫌髒嗎?為什麼連連拒絕我的主動,我就這麼不值錢?”
李禹靠在床頭,無所謂道:“她看上去挺值錢,讓人不忍褻瀆的同時,又忍不住要去褻瀆。”
“而你,雖然美豔,我卻不太喜歡這麼外向主動的女人。”
娜緹雅跳下床,齜牙咧嘴忍受痛楚,穿好衣服,拍門而出。
沒一會兒,她把安吉拉用力推了進來,她反而關門出去了。
安吉拉神情不變,依然幽靜沉著。
她坐到椅上,對李禹道:“娜緹雅在你房間過了一夜?”
看到李禹點頭,繼續道:“她剛才什麼都沒說,隻是流著眼淚,把我推了過來,她要我來幹什麼?你對我有話要說?”
房間沉默下來,李禹看向窗簾,安吉拉盯著李禹。
外麵大亮的光彩,從遮蔽的窗簾,穿透出昏黃的暗調。
李禹輕輕道:“我惹她生氣了,沒什麼大事,你去看看她吧。”
安吉拉站起身,微微欠身行禮,說了一聲好,便退出了房間。
李禹撓撓頭發,和娜緹雅單獨相處時,沒啥顧忌。和安吉拉單獨在一起時,卻感覺到無形中的壓力。
睡到中午,李禹才緩過來,很久沒這麼忙碌過了,感覺骨髓都被抽走了很多。
敲門聲響起,娜緹雅走了進來,安排侍童端了很多菜肴酒水進來。
她坐到床沿,把被子掀開,道:“該起床了。”
說著服侍李禹起床穿衣,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情緒波動。
好像還是之前那樣似的,對李禹唯命是從,鞍前馬後。
李禹洗漱好,坐到房中的方桌前,喝了一口酒,道:“怎麼舍得過來伺候我的?”
娜緹雅坐在方桌一側,呼吸突然急促,然後又強行壓下來,低眉順眼,輕聲細語道:“難怪貝麗兒會被你氣走,你這嘴還真是有點能耐。”
什麼叫我怎麼舍得過來的,我能不主動過來嗎?
娜緹雅運氣呼氣,緩了一會兒,才甜甜道:“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麼刺激別人?”
李禹吃了些醬肉片,灌下幾口烈酒,回道:“也不是喜歡,親密的人之間,不都是這麼說話嗎?”
“相敬如賓的那種,我感受不到有什麼感情在流轉。”
娜緹雅白了一眼,動刀叉開始進食,偶爾舉杯和李禹對飲。
和諧用餐後,李禹被她用絲巾擦了擦嘴。
他道:“讓你的侍衛們去散布消息,就說一周後,你會在冰狼城比武招親,嫁給最終獲勝者。”
娜緹雅道:“你還要我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