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神清氣爽。
昨晚讀著那本書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這種看書催眠法還真管用!於海龍看一下手機,早上六點多,趕忙洗漱。一通忙活過來,電話響了,是鄭剛,說在賓館外等著,讓他馬上下來一起先去吃個早餐。
兩人在賓館附近隨便找了個小吃部,簡單的吃了一口飯,然後驅車去蔣欣妍的家。
他們來到蔣欣妍家裏時,這娘倆已經收拾好需要帶的東西。看到於海龍來了,蔣欣妍的心情特別的好,一邊說話一邊咯咯的笑個不停。
W市醫院。於海龍讓鄭剛先回去忙,他自己領著她們先去做各項檢查,然後辦理住院手續,轉眼一上午就過去了。他心想反正就等著下午出結果,在這裏呆著也無聊。不如跟蔣欣妍說聲自己要出去辦點事,下午讓她等檢查結果出來,如果指標一切都正常的話,自己借故也不用再來了。話還沒說,病房門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美女走了進來,她打量了一下於海龍,然後目光放在蔣欣妍母女身上。
“哪位是病人?”白衣美女問。
蔣欣妍用手指了一下她媽,然後說:“她是患者,我是她女兒。”
“我是這個醫院的骨科主任,你們以後叫我徐大夫就行了。”徐美女對著蔣欣妍說,“下午檢查結果一出來,你拿到我辦公室去,然後我們好研究個治療或護理方案。”
蔣欣妍送徐大夫出門,於海龍也跟了出來。在門口,他對蔣欣妍說自己有事去辦,下午檢查結果出來,打電話給自己就行了。
雖然看她滿臉的不樂意,於海龍還是走出醫院,打個出租車往自己家走。
走進樓梯間,於海龍聞到很大的油漆味。心裏納悶,這誰家裝修還用這種東西?這種刺鼻的氣味越來越濃,走到房門前時,見門鎖已被砸開,變了形的防盜門上潑著紅色的油漆,門的下方寫了個大字“死!”,他喵的!這是什麼個情況?開門進屋,裏麵更是慘不忍睹:整個房間裏沒有了一件完整的東西!最可恨的是,床單都用刀劃個稀碎,魚缸也變成了碎玻璃,那幾條錦鯉成了渴死的魚,已經風幹!這是幹毛啊?這下手的人也太損了吧!多大的仇能才能把自己恨成這樣?於海龍此時想到一個人:鍾九!
無論是誰做的,線索隻能慢慢找。現在的首要問題是報警,讓警察先查著。
打完報警電話,告訴完他們具體的位置,於海龍也沒等著警察來,下樓去開自己的車。
站到車前他又傻眼了,四個輪胎都沒了氣,車窗成了窟窿!他慶幸自己還好沒把它開到車庫裏,如果開進去,車庫也得遭災!
這是一起非常明顯的針對自己的喪心病狂的縮頭烏龜行為!於海龍知道把自己氣死也沒用,現在越不理智越會中了下黑手人的圈套。暫且按兵不動,想必他們以後還會有更惡心人的手段對付自己,到那時,哼!泥馬的,新帳老帳一起算!
這時一輛警車開過來了,車上沒有下來那個好看的警花妹子。
於海龍對警察把車也被砸的情況補充了,然後由他們去拍照取證,自己打個車走了。
鄭剛的辦公室裏。聽他說完家裏的情況,鄭剛也不禁一陣頭大,想安慰還不知該說點啥。於是去倒了杯水,放到他麵前,拍著於海龍的肩膀,意思是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