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你怎麼了?”

屋裏麵受傷的何瑞傑聽到蕭景恒的痛呼聲,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杵著拐杖就要下地。

蕭景恒將手上的禮品拿進去,一手捂著頭。

“別,你還傷著呢,別下地。”

“不知道哪個天殺的缺德玩意,從上麵扔東西,把我頭給砸破了。

東西我先放這兒了。

我先去醫院把頭包紮一下,改天有空再來看你。”

何瑞傑一看他滿手鮮血,麵露擔憂。

“好,那你趕緊去包紮。

我馬上打電話讓人查一下到底是誰扔的凳子。”

……

蕭景恒單手開車來到醫院。

把頭上的傷口處理好,剛從醫院出來就在大門口遇見蕭墨寒。

蕭墨寒坐在輪椅上,保鏢在身後推著輪椅。

他看著蕭景恒頭上的傷,眉目微挑。

“大老早的,你怎麼弄傷的?”

蕭景恒有些丟臉,“這是意外。”

“我去看受傷的戰友,不知道哪個沒素質的高空拋物給砸的。”

“看來,昨晚賀夕顏說你今天有血光之災,倒是應驗了。”

蕭景恒臉色一黑,“這是巧合。”

“我才不相信她那烏鴉嘴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蕭墨寒坐在輪椅上,右手指在輪椅上敲擊了幾下,意味不明道。

“一兩次可能是巧合,但這些是她在心裏說的話,沒理由連她自己也騙。”

蕭景恒一想到賀夕顏那惡劣的人品,瞬間嫌棄地皺眉。

“我寧願想象自己倒黴也不會相信那瘋子的話。

對了,你來醫院做什麼?”

“我昨天不是說了史密斯夫婦出車禍嗎?

他們出車禍,也是賀夕顏說的。”

蕭景恒還哼了聲。

“我寧願相信母豬上樹,也不會相信賀夕顏那個潑婦的瘋言瘋語。

好了,你去看你的病人吧。

我部隊還有事先走了。”

蕭景恒走後,保鏢推著蕭墨寒來到史密斯夫婦病房。

他進來的時候,史密斯夫婦正在吃早餐。

那兩人一見他進來,急忙放下手中的早餐,一臉感激地說著感謝的話。

史密斯夫婦兩人都是金發碧眼,五十幾歲,穿著病號服,臉色有些蒼白。

史密斯頭上綁著繃帶,用蹩腳的英文慶幸道,“昨天真是多虧你出手相助,不然我們夫婦可就危險了。”

蕭墨寒客氣道,“你們不用放在心上,我也隻是碰巧遇見車禍。”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

“我這雙腿曾經也是因為車禍才廢的。

所以昨天看見車出車禍後,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把裏麵的人救出來。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車禍帶來的傷害。

值得慶幸的是救援及時,你們的傷並不致命。”

史密斯夫婦看著輪椅上的蕭墨寒。

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他雖坐在輪椅上,但在輪椅的映襯下,顯得他的身體更加高大挺拔。

他雖行動不便,但一身貴氣和強大氣場絲毫不減,一言一行都透露出久居高位的霸氣與沉穩。

史密斯夫婦來華國本就打算和蕭氏合作。

如今車禍被蕭墨寒救了,對蕭墨寒的好感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史密斯直接道,“其實我們提前來華國就是有意打算和貴公司合作。

你們公司的計劃案我仔細看過,是所有競標公司做得最完美的。

我們昨天剛下的飛機。

原本打算在你們公司附近開個酒店住下。

等休息好了再突然訪問貴公司,突擊一下你們的生成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