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見大奔馳頓時激動的不行,眼看著湊錢開診所的事情就要泡湯了,呦嗬,天降一個大金主來。
要說村集體有錢,是有錢,但這些錢村長不打算用於開診所,而是打算將這部分錢用於整改村裏的土路,另外還有一部分村集體的錢對不上賬,這讓他很苦惱。
“我是村長,”村長連忙從人群中央往出擠,邊擠邊說:“讓開,讓開,你這麼大駝堵什麼路嘛!”
村長終於擠出來了,臉上全是汗,見對麵看他的眼神有些詫異,連忙伸手擦擦汗說道:“都是累的,如今體力也不行肋!”
白西服啞然失笑:“村長,那個半華佗在哪呢?”
“你找他什麼事啊?”村長身子前傾,仰著頭問道。
“我找他!”白西服左右看看,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貼向村長的耳朵嘀咕起來。
……
此時的半斤正在研究中醫學的一些穴位和藥材,好學的他不想成為係統的傀儡,雖然依賴係統可以讓他暫時獲益,但是時間長了,還是需要依靠真本事。
正所謂求人不如求己,半斤從小就知道這一點,天有不測風雲,這一點是通過劉夢雨與他分手後知道的。
他曾經向往的所有生活都有劉夢雨的影子,但是劉夢雨所規劃的生活並沒有他。
“半斤呐,半斤,在家呢沒啊?”
遠遠傳來村長的喊聲,半斤聞言起身向著窯洞口走去。
村長是很少來到半斤家的,更多的時候是通過大喇叭或者吩咐別人來找尋半斤或者老黑。
今天能來,讓半斤大感意外。
此時老黑也沒在家,出去拾荒了。
以前半斤掙的錢會有四分之一郵寄給老黑,但是老黑卻一分都沒有動,總是用“留給你娶媳婦”這句話搪塞過去。
“村長叔,我在呢,怎麼了?”半斤出門,看到村長和村長身後的白西服。
村長看到半斤轉身對著白西服說道:“他就是半斤,你跟他說吧,我就先走了。”
話音落地,村長臉色有些潮紅的離開了。
“你就是半華佗?”白西服看村長離開後,轉頭對著半斤問道。
半斤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色西服,說道:“請問你是?”
這人的身形有點像接劉夢雨母女的那個奔馳車主,不過當時距離比較遠,而且是側臉,半斤又有點近視,沒有看清他的臉。
“那個,”白西服猶豫著,頓了頓還是開了口,“我那個……有點……”
“有點什麼?”這讓半斤更加疑惑。
看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準備伸手觸碰白西服,讓進窯洞細談,可能是因為在外麵有些說不出口。
這對於半斤來說,他非常能理解,他不是也有秘密嘛。
就在觸碰白西服的瞬間,係統音霎時響起。
【宿主該病症為不舉,治療方法如下:】
聽聞係統音,半斤瞬間明白了白西服的難言之隱,不過並不是所有的病症都能立刻見到效果的。
就比如這個不舉,半斤剛剛看過中醫的書,恰好看到過這個,如果這個病症的原因是因為“用的多了”,那就隻能慢慢調了,並不是一針下去就能解決的。
半斤將白西服讓進窯洞後,輕聲的問道:“你叫什麼?”
“這個——這個跟叫什麼有關係嗎?”白西服有些尷尬的動了動眼鏡,輕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