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不用半斤指示,自己就褪下褲子趴在那裏了,極其主動和自然,仿佛就像天要下雨,娃要吃奶一樣自然而然。
半斤手持銀針,此刻雖然沒有係統的加持,但是對於這一紮,他還是有信心的。
半斤想都不想直接開紮,三秒不到,紮了十多針,把李長生紮的有些茫然失措,這也太快了。
“嘶——呦——哼——嗷嗚,疼!”在半斤一係列操作下,李長生的眼角上流下了顆顆淚水。
這次沒有給他帶來自信,反而讓他的某個部位縮成了一個不容易第一時間發現的小“揪揪”。
李長生頓時慌了神,坐起來拉起褲子翻來覆去的找,隨即驚訝的抬頭看向半斤問道:“哪去了?紮沒了?”
半斤此時也是慌了,怎麼回事,咋還能紮沒呢。
“臥槽,真找不見了!”李長生繼續低頭拉開褲子尋找著。
半斤聽到李長生此刻的聲音,也是驚訝異常,這咋還給紮變性了,聲音變的又細又尖銳,這可咋整。
“你別找了,”半斤刻意的保持鎮定,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著李長生說道:“明天它就回來了。”
李長生驚訝的抬頭,聲音有些淒厲的問道:“明天就回來了?真的嗎?”
半斤幹笑了兩聲,說道:“真的,所謂——所謂陰陽調和,該陰的時候得陰一下,你也不能老陽,是不是?”
說到這的時候,半斤在思考下一步的計劃,要不要跑路?
到底紮哪去了,他真的不知道,這如果是回不來,他豈不得殺了自己,這還沒活夠,媳婦還沒娶呢,命再丟了。
“行吧!”李長生有些委屈,他慢慢的合上褲子,隨即又打開,就像小時候玩那個“你看不見我,貓——”那個遊戲一樣,來回開合四五遍。
應該是十分期待下一秒,它又回來,然後如同上次一樣高昂著頭,擺出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子抖動著。
半斤此刻也是非常後悔,確實是紮快了,縫紉機也沒這麼快啊,這是著急去跟張寡婦研究項目。
但是此刻,他已經沒這個心思了,還研究啥項目,研究怎麼保住命吧。
不過忽然靈機一動,對著李長生說道:“李先生,這樣,這次一通紮,紮的是一個星期的針,量有點超了,你下個星期別來了,下下個星期再來!我也是著急讓你快點好,你得理解我。”
李長生聞言一怔,愣了片刻,抓起半斤的手就一頓搖,邊搖邊說:“神醫,沒想到你是如此的為我著想,不,下星期我還來,我相信你,而且下星期我就能帶錢來了,先給你五十萬,不六十萬!”
話音落地,李長生瀟灑的甩開手,抹一把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被嚇出來的淚水,走出了門口。
半斤本想著下下個星期,技能就回來了,那這病通過係統也能看看,萬一回不來,也能通過係統找找原因。
但是這李長生一句下周還來,而且帶錢來,主要是帶錢來,還帶六十萬,這讓半斤沒法拒絕啊。
他現在在幹啥呢,刷錢啊,這都要帶錢來了,頂風也得上啊,半斤隻能堅毅的點點頭,送給李長生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兄弟,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