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年輕的時候是一個世界級的運動員、體操運動員以及高空雜技演員,她能夠做大量複雜的動作。她也是一名專家級的武術家(包括空手道、柔道、忍術、合氣道、法國式拳擊以及各種風格的功夫)、射手和武器專家。她接受過廣泛的間諜訓練,也是一名成功的芭蕾舞演員。讓人津津樂道的不僅僅是她厲害的履曆,美貌與才華彙聚 一身的她自然感情史相當精彩。前半生七次婚姻,最短的3個月,最長的7年,讓這位羅斯夫人有了三個孩子以及巨大的財富。蔣勁夫的父親威廉就是她其中英年早逝的兒子。如今羅斯夫人在法國莊園裏度假。

“紫菱,沒事兒。隻是換個地方生存而已。”蔣勁夫是真的舍不得這裏的一切。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從一個四處打工、朝不保夕的小可憐,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汪家上上下下都隻是將他當作拉著自家二小姐浪子回頭的能耐人,有時候他說話比汪紫菱還管用。蔣勁夫是真正的將汪紫菱當自己的妹妹。

“可你要怎麼和墨涵他們說。我們之前還說要一起考上一中的,以後一起考上最好的大學。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的。”汪紫菱想想之前大家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一起暢想著未來和中考後的計劃。

蔣勁夫想起前天晚上接到的那通來自母親的電話,以及今天上午被從教室叫出去的場景,眼神暗了暗。

十五六歲的少年,在現代社會裏再怎麼成熟麵對這種情況也覺得棘手。學校的象牙塔又過濾了不少外界的紛紛擾擾,加上這一世遇上汪紫菱這個不按規矩亂出牌的家夥,蔣勁夫的人生拐了一個大彎。然而命運的齒輪轉動不為人為控製,作為背景板出現的蔣勁夫繼續他原定的軌道,遠走異國他鄉,不知所蹤。

“我會回來的。你們等著我。 ”少年的蔣勁夫,給了汪紫菱一個大大的擁抱,背著一個背包,消失在登機通道中。

汪紫菱感覺一瞬間天都黑了。他們一群人共同努力奮鬥,最後要享受勝利的果實的時候,團隊的主心骨就被抽走了,那種感覺不亞於當頭一棒。

然而等汪紫菱半死不活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書房裏一噸重的高中練習冊和學習資料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聞聲而來的汪綠萍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妹妹汪紫菱到底是舍不得小夥伴,還是被學習資料給打擊的,哭得慘兮兮。

“姐姐,那個歐洲遊還算數麼?”汪紫菱半天從汪綠萍的懷裏爬起來問道。

“算。你可以想想請那些小夥伴一起去了。”汪綠萍摸摸汪紫菱軟軟的短發,柔聲道。

“好。我這就去查資料。”汪紫菱蹦起來,跑開了。

“紫菱還是個孩子,我在想什麼呢!”汪綠萍以為蔣勁夫的離開會給汪紫菱打擊很大,但是事實上並沒有。也許傷感數個小時後,又變成了那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可實際上,擁有係統的汪紫菱並沒有失去蔣勁夫的消息,隻需要花費少少的積分,就可以確定他的位置和安全。這個世界是法治社會,隻要還活著一切皆有可能。她現在憂愁的是綠萍和楚濂的訂婚宴。

綠萍的芭蕾舞巡演舉辦得非常棒,整個大舞台都是滿座,滿滿的鮮花與掌聲。汪紫菱坐在爸爸媽媽的身邊,旁邊是被自己拉來的陳墨語、陳墨涵。再往外麵就是楚沛、楚濂和楚家父母。

“紫菱,綠萍姐實在是太棒了!謝謝你邀請我們過來! ”陳墨語高興得手舞足蹈。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姐姐。”汪紫菱也非常為姐姐開心,但是想起劇情。再過一段時間,下一次公演,那場車禍。汪紫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