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居然敢偷到本小姐身上。不知道我可是南城白家的大小姐麼?我要給你點顏色瞧瞧。”陸家派來的司機剛好開車過來,陸朵朵直接接過小孩塞進了車裏。
“回南城。”陸朵朵說完就關上了車上的隔板。
然後掏出了手機,遞給那個小孩。“看吧!”
“係統同步監控那個組織的人,聯係南城警方比較靠譜的人,離城估計已經沒幾個幹淨的了。咱們順手做票大的。”陸朵朵閉上眼睛,而男孩低頭看著手機視頻裏那個監視他的人回到了那個臨時居住地。
記憶裏這個男孩在一個月後直接跑到離城公安局大樓,爆料一個人口販賣組織,一躍而下跳了下來。那時的她正是抑鬱症爆發期,看過那個視頻。小男孩死的時候攥著的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
“老大,那人自稱是南城白家大小姐。這,楠哥,咱們是不是搞錯了。”瓜皮摸摸自己光潔得可以讓蚊子溜冰的光頭。
“南城白家大小姐?難道那個女人知道了什麼?不行,誰都不能取代大姐大的地位。”花襯衫的楠哥知道自己能做起這麼大的事業,統一離城地下賭博產業,有一半是靠白百合手中的藥。
花襯衫楠哥拎著棍子走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一個電話。可惜被陸朵朵讓係統攔截了。
“大姐大?”
“什麼事,不是讓你沒事別聯係我嗎?掛了,這個號碼作廢。”陸朵朵讓係統模擬白百合的語氣說話。
“大姐大,那個小兔崽子被那個賤人帶走了。”花襯衫楠哥恭恭敬敬的說。
“這麼點事情都做不了,他妹妹在手還怕他不聽話。”陸朵朵惡狠狠的說。
“讓人把他妹妹送到東郊的鬼哭森林那邊。有人會接應的。”記憶裏那個地方好像有個地道迷宮,在十年後政府開發的時候,挖了出來。好像是那位林大少浪子回頭的契機。
“大姐大,沒必要吧!那麼小的孩子取器官不值錢,哦,明白了,大姐大是有什麼新藥要上市麼?”花襯衫楠哥拍馬屁的聲音傳來,讓陸朵朵聽得那個心驚膽戰。
“這種女人也能當女主,這世界的老天爺要有多瞎。”陸朵朵暗罵道。
“行了,倒時把人送到那個小木屋門口。我做什麼輪不到你說三道四。”陸朵朵掛了電話。看到那個男孩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了。
“稍安勿躁,有人會救你妹妹的。”陸朵朵看著眼前這個男孩,誰也不知道這個男孩的祖輩曾經是這個城市的守衛者,為了抗擊侵略者流幹了最後一滴血。唯一的後輩卻窮困潦倒,慘死。
男孩不知所措,他自小就被拋棄到了孤兒院,因為腳趾有六個即使他再怎麼乖巧懂事都沒有人收養他。蕊蕊和他一樣,也是被家人拋棄的孩子。不過蕊蕊是星星的孩子,一直不愛說話,隻喜歡畫畫。而她畫畫的對象就是他和她還有孤兒院的花花草草。後來孤兒院被解散,他和蕊蕊被送到了一個叫小紅帽的孤兒院。被一對夫妻收養了,原本他以為他有了新家,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事情不對勁。
沒有誰家的孩子不用上學,天天學習偷竊手段。可是他沒辦法隻能學,因為他得養著妹妹,他不學會就沒有飯吃,他和妹妹都要餓肚子。就這麼撐了5年,他出師了,第一次偷東西就碰到了眼前這個人。
“你說話算話。”半天變聲期的男孩沙啞著聲音說道,他的手是顫抖的。
“好。乖,睡一覺,妹妹就回來了。”陸朵朵看著眼前的孩子,比視頻裏那個崩潰的孩子看起來更加脆弱。忍不住,陸朵朵給了他一針,讓他好好睡一下。
“係統,現在怎麼樣了?”陸朵朵呼叫係統。
“跑腿已經拿到了行李箱,在下一個路口等著我們。用的是那個花襯衫注銷的電話。另外,對方幾個老巢和犯罪記錄已經發到南城公安局局長和重案六組組長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