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半天沒事,夏向晚就讓他們一家三口去醫院看看老人,她也要回家休息半天。
孫老板看到對麵的店門緊閉,冷笑著搖頭。
“就這小打小鬧,也想搞垮我?簡直在做夢。”
大姐附和,“可不是在做夢。”
孫老板說:“去,把菜單給我拿來,我要改價。”
大姐一臉高興地去把菜單拿給他,“老板,又要漲價?那樣每天我們不是能多賣好多錢。”
孫大力說:“大哥,別漲價太狠,不然他們覺得價格貴了,就不來買了。”
“誰跟你們說我要漲價的?”
孫老板在菜單上改著價,把鹵味的菜,每種價格調低了五分錢。
孫大力不明白了,“為什麼不漲反降了?”
孫老板瞥了他一眼。
“說你隻適合在後廚做菜還真是,對麵明天開張,肯定會吸引不少人去看,我把價格調低點,再寫個紅牌子出去掛上,吆喝兩聲,你說那些客人會去誰家?”
孫大力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
“高啊!還是大哥你頭腦聰明,這樣更多的人都來我們這買了。”
大姐撓了撓頭,“那還不是虧了?多不劃算。”
孫大力說她,“你就別想了,想不明白的。”
……
夏向晚坐在客車上,身上癢得不行,車上人多,也不好意思伸手進去撓,就偷偷地蹭著後麵的座椅。
就昨晚一晚上沒洗澡而已,為什麼會這麼癢?
更離譜的是,一個地方癢蹭了蹭,其他地方也癢起來。
夏向晚一路上都忍著沒去撓。
下了車,腳步飛快地走進大院,回家屬樓燒熱水洗澡。
把外套脫了,守在蜂窩煤爐子前,盡情地撓後背、撓手臂。
“水怎麼開得這麼慢?”
她覺得不對勁,這種癢的程度,不應該是沒洗澡的關係。
原主半個月沒洗澡,也不見癢成這樣。
夏向晚把手伸進衣服裏一摸,全是疙瘩,一團一團的。
急忙挽起袖子一看,也有很多紅疙瘩。
“過敏了???”
一著急發熱,不止是身體上,連頭發裏,還有臉上也開始癢起來。
夏向晚去各個抽屜裏找藥膏,什麼也沒找到。
不知道嫂子家裏有沒有藥膏。
夏向晚穿好衣服出去,敲響周玉梅家的門。
“嫂子,你在家嗎?”
敲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估計是出去了。
夏向晚隻能回到家裏,先撓一撓,洗個澡,再去鎮上衛生院拿藥。
這時,門被打開。
夏向晚以為是孩子們回來,便朝外麵喊說:“你們回來了?一會兒洗完澡我得出去一趟,今晚你們得晚些吃飯了。”
“是我。”
外麵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
夏向晚愣了一下,回過頭看去。
果然是霍競川。
這兩天出太陽,他沒有穿大衣,一襲板正的綠色軍裝,顯得身形更加修長,肩寬腰窄,眉目冷峻。
隻是她現在沒心思欣賞。
“你回來了。”
霍競川看向她,眉頭皺了一下。
“眼睛怎麼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