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的氣溫更低,夏向晚坐下沒幾分鍾,就感覺深入骨髓的冷。
“阿嚏!阿嚏!”
一連打了七八個噴嚏。
寒風從洞口灌進來,讓夏向晚頭昏腦漲,身體又冷又熱,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霍競川終於抱著一捆柴進來。
“晚晚。”
霍競川喚了一聲,夏向晚迷迷糊糊地應聲,很沒精神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開著玩笑。
“還以為你扔下我跑了。”
霍競川看她狀態不對,伸手去探她的額頭,燙得可以煎雞蛋。
“你發燒了。”
他擰了擰眉,把那堆柴火引燃,柴劈裏啪啦燒得很旺。
霍競川拿掉夏向晚身上的棉衣,放到火邊烤著,將她抱在懷裏,把身體的溫度傳給她。
“好冷。”
夏向晚感受到熱源,伸手圈著他的腰,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此刻溫順得像一隻小貓。
霍競川撫摸著她的頭發,“我在外麵放了信號,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邊來,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夏向晚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覺得很安心。
她動了一下,想到什麼。
“想吃糖嗎?”
“嗯?”
霍競川低頭看她。
夏向晚從衣服兜裏,摸出一塊大白兔奶糖給他看。
“隻有一塊,我們誰吃?”
霍競川說:“你吃。”
夏向晚笑了笑,把奶糖剝開放入自己嘴裏,然後捧著他的臉湊過去,唇貼上他的唇,將咬下來的一半糖喂到他嘴裏。
甜味在霍競川口中化開,很香濃的味道,很好吃。
他本能地回應著她的吻。
情欲就在這一刻瞬間被點燃。
霍競川扣著她的後腦勺,用力加深這個吻。
彼此的呼吸相互糾纏,氣溫逐漸升高。
霍競川有力的手臂將她抱得越來越緊,兩人吻得繾綣纏綿。
吻到口中的奶糖全部化掉,兩人才分開。
夏向晚摟著他的脖子,嘖了下嘴。
“第一次覺得奶糖這麼好吃。”
霍競川的呼吸都帶著甜味,還有她的氣息。
他緊緊地抱著她。
“現在身上暖和點了嗎?”
“嗯,好一些了。”
火差不多把衣服給烤幹了,隻是夏向晚的腦袋越來越沉,眼皮也重得撐不開,在霍競川懷裏沉沉地昏睡過去。
“晚晚?”
“冷……”
霍競川聽到她嘴裏一直喊著冷,去把柴火添得更旺了些。
夏向晚皺著眉,無意識地往他懷裏鑽,模樣很難受。
霍競川被磨得出了一身汗,額頭的青筋跳動,隱忍著。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又去解夏向晚的,抱緊她的身體,彼此肌膚緊密貼合。
……
救援隊是天黑的時候找到馮慶安他們的。
頹廢了一天的老百姓,一看到解放軍,眼裏立刻燃起了希望。
老許老何沒有找到霍競川跟夏向晚,又換了一批人繼續去山上找。
救援隊伍帶著他們撤離出山坳,走了兩公裏,跟另一批因為泥石流從村裏撤出來的老百姓安置在一起。
人一多,大牛他們懸著的心就落了下去。
戰士們煮好了粥,讓他們排隊去領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