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麼真誠地叫她媽媽,還笑得……不正常。

做好冰糖葫蘆,夏向晚就交給霍雲驍,讓他們下樓去給小夥伴,她在家裏做飯。

明天下午就要回家,所以隻炒了幾個菜,吃得簡單。

飯後霍競川洗碗,夏向晚去房間拿出行李袋,把衣服折好放進去,冬天的衣服大件,兩個人的裝了兩大口袋。

初二要回娘家,夏向晚皺了皺眉。

原主的娘家人,全都是奇葩,勢利眼、欺軟怕惡、人品還差。

當初原主強行逼婚,大部分原因都是受了他們的洗腦。

除了原主爸媽,還有一個好吃懶做、好賭成性的弟弟,爛泥扶不上牆,整天吊兒郎當地跟地痞流氓鬼混。

原主爸媽一直把他當寶貝金疙瘩,已經被寵成了廢物。

她才懶得看見那三人,不過避而不見的話,一家子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

夏向晚搖了搖頭,伸手要把行李袋拿下來,卻被幹燥的手握住。

“在想什麼那麼入神?”

霍競川拿過桌子上的雪花膏,用手指挖了點出來,慢條斯理地塗抹在她的手背上。

細致的模樣,仿佛在欣賞一件珍寶。

夏向晚笑著看他,“在想我回娘家的時候,爸媽會問我們要多少錢。”

原主在老家的時候,兩口子隔三差五就去找自家閨女,說沒錢用,要她給錢。

原主很不情願,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但還是會給他們錢。

兩口子拿到錢,不用說都是拿回去給夏富貴。

霍競川把她另一隻手也抹上雪花膏。

“過年了,還是要給二老錢過年的。”

夏向晚開玩笑地問:“你不覺得他們很討厭嗎?你還心甘情願的給錢。”

霍競川抬起頭看她,捧著她的手暖著。

“說實話,不大喜歡,但他們是長輩,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夏向晚說:“這次我給,你不用管。”

以往回家過年,即使原主有錢,還是霍競川掏錢,給兩口子置辦年貨,還有過節費。

霍競川嘴角上揚,“嗯,全憑你做主。”

他把行李袋拿到客廳,鎖門、關燈,抱著夏向晚將她壓倒在床。

“媳婦兒,明早你可以睡晚一點。”

“嗯……”

……

這一睡就睡到九點才醒。

夏向晚拉開窗簾,看到外麵的藍天,心情特別好。

洗漱完,門就被敲響。

夏向晚拉開門,周玉梅拿了一盆炸好的酥肉給她。

“知道你們下午要回家,這個帶在路上當零嘴吃。”

夏向晚接過來就吃了一塊,“謝謝嫂子。”

周玉梅一臉曖昧地打量著她。

“我都敲了好幾次門,你都沒醒,看來是睡得很好,瞧瞧最近,麵色紅潤,一看就是每天被滋潤過的女人。”

夏向晚差點被嗆到,清咳一聲,“嫂子,你跟趙大哥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周玉梅不相信,“你知道什麼?”

夏向晚笑說:“是陳嫂子那天跟我說,說你……”

一聽是陳嫂子說的,周玉梅趕緊擺手打斷。

因為陳嫂子真的會說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我回去了,鍋裏還燒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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