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著那道目光看去,就見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的男子穿著一身麻黃色衣袍,不是宮中衣袍的樣式,脖子上還掛著一串東西,很大,他也看不明白是什麼,像瑪瑙和綠色的石頭,狼牙串在一起。
這樣掛著倒顯得有幾分狂野。
就在柳玨要移開目光時,恰好撞進男子的雙眸中,僅僅隻是一瞬間他在男子的眼中感受到了強烈的侵略感。
那男子夾了口肉放口中咀嚼。
柳玨看著明明已經開吃的宴席眯了眯眼,老太監挺會騙人
砍了這個人怎麼樣?
三六【好啊,好啊】
柳玨心裏摩拳擦掌。
【但是殿內光暗衛就有三十個,不是令國的酒囊飯袋哎!你頂多砍三個】
恰在此時,柳玨也到了位置。
禦天帝高坐上位,一雙虎目自帶威嚴。
“聽聞令國換主?”
柳玨點頭道:“啟稟皇上,令國無論如何都會是陛下最忠誠的附屬。”
他一雙漂亮的異瞳帶著滿滿的真誠,像是初生的幼兒看到了母親。
禦天帝麵容略微緩和。
“為何不報?”
柳玨皮笑肉不笑地說:“啟稟陛下,當時情況危急,王位定下之前,無人能出,還請陛下息怒!”
禦天帝用一雙虎目盯了柳玨幾秒,而後又道:“聽聞你們的新王殺父弑兄,殘暴不仁,使者認為此人是否能當此任?”
殘暴本暴此時乖巧的站在一邊,看起來弱小可憐且無助。
“臣愚見,臣不懂這些,但臣覺得隻要皇帝陛下在,令國無論誰是王,臣等性命都能無憂。”
聞言禦天帝眼中多了幾分笑意,附屬國誰做王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是否還忠心於他。
後來他又說了幾句體麵話便不太關注柳玨,而是與本國的官員聊天。
吃到宴席的末尾,就帶著皇後一起先離開了,留下太子在此。
柳玨察覺隨著禦天帝的離開,暗中的視線減少。
此期間柳玨也知道那個目光極具侵略性的人就是大夏的太子亓白。
原劇情當中對於這個太子的描寫很少,隻作為書中男主的對照組,寫了幾句殘暴不仁。
比起太子他有更著急的事情,就是有些憋,想放水,找了個借口出去。
走在路上,他想著這些天聽到有關禦天帝,太子,皇後,穆貴妃的傳言,比書中寫的詳細。
初來大夏境內他聽到百姓之間談的最多的就是亓白曾經戰無不勝,讓周邊國家聞風喪膽。
可惜最近這兩年頹了,沒有再上過戰場。
還有傳言是傷了重要處不能再人道,變得喜怒不定。
【傷自尊,這個傳言真傷自尊,難怪做不成男主,以前男主是一夜七次郎,現在是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柳玨想了想那人的個頭,再想想這傷自尊的傳言,很難不打量那人那處。
以至於他回去坐好後,用喝酒來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
可惜桌子擋著,他看不到想看的,便又將目光投向了太子身邊那個溫文爾雅麵帶溫和笑意的三皇子亓清也就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