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點頭，直接離開，怕晚了看不上好戲。
他們追蹤柳淩來到最繁華地街道。
柳淩在前麵跑，唐思煙在後麵追，柳玨兩天墜在最後看。
街道上不少人看向奇怪耳朵柳淩。
本就離柳家不遠，有些人認出來了柳淩。
“這不是柳族長最引以為傲的兒子？這是怎麼了？”
“你還不知道，他被人廢了靈力，現在就跟凡人一樣。”
“也好嗎，這些年柳家仗著這個在淩雲宗做掌門的兒子盛氣淩人，如今也算是報應。”
“誰說不是。”
唐思煙麵對眾人怪異的目光，有些難受，以前她都是被眾星捧月的存在，現在隻能躲躲藏藏追著柳淩跑。
這樣的日子才持續半個月她就受不了了。
柳淩捂住耳朵，可是四周的聲音還是不斷流入耳中，他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
最後找了一條街角蜷縮著，自欺欺人不會有人發現他。
唐思煙找到柳淩想讓柳淩回柳氏。
柳淩死活不動。
唐思煙沒辦法隻能陪著，在箱子裏蹲著。
幾天下來灰頭土臉。
本來還算正常的唐思煙體會到了餓，這種感覺曾經離她十分的遙遠，令她陌生。
她看著街邊賣的包子饅頭流口水，餓的兩眼發光時就去搶被追出來的老板打得半死。
柳淩則是依舊蹲在牆角一動不動。
柳玨看的沒意思便不看了。
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有人寄來一顆留影珠。
他拿到手中便看到了投射而出的畫麵。
畫麵中是街上百姓聞到臭味，發現兩人都臭了。
後來報官，仵作驗屍時才發現兩人麵黃肌瘦，剝開肚子胃部空空如也。
推測是餓死了。
楚陌撥動了一下留影珠：“會是誰寄來的？”
柳玨想來想去隻有兩個地方：“要麼是淩雲宗，要麼是柳氏。”
“這兩個地方現在都需要強者加入。”
他無疑是最好的人選，其他人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
楚陌冷笑：“想的美，死了個就想騙你當牛做馬。”
柳玨聳聳肩，將留影珠一扔。
“走，四處看看，別辜負了這好時光。”
楚陌自然是高興的。
兩人先來到王家村，在山上的一座座長草的墳墓上，告訴了他們好消息。
楚陌順手把顧聲的墳墓給掘了，裏麵的屍體果然消失了。
“多餘給他立墳。”
柳玨也認同，白費他當時那一點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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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春秋過後。
柳玨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聽聞這幾年淩雲宗逐漸敗落，年輕一輩越來越少。
柳氏也走上了這樣的命運。
似乎柳淩的死斬斷了他們的命數。
想著給王家村墳頭除草，看兩人還帶了工具，到地方一看，根本就用不到。
那些墳頭幹淨的就像是柳玨的臉一樣。
兩人還在納悶，身後傳來一聲響亮的童音。
“你們是誰？”
兩人回頭，隻見一個縮小版的顧聲站在不遠處。
柳玨輕笑：“我們是你的故人。”
原來不知何時王家村又住進了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