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玨懶散地說:“你得罪地人多了去了,萬一是那個保安,保姆阿姨看你平時囂張,你們說話要拿出證據,別汙蔑我。”
柳樣穆怒瞪雙眼,見柳玨完好無損地坐著,她隻能站著,又想起以前,她回家坐著,柳玨就隻能站著端茶倒水伺候她,那樣的日子想想就舒坦。
她在柳家伺候這倆傻子,還能日日看著兒子,回家被這兩傻子地的兒子伺候,現在是不能了。
柳言腦中想了許多,卻沒有一樣能證明柳玨跟這件事有關。
“你看,你們拿不出證據,爸你也太偏心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管是真還是假。”柳玨起身。
“什麼都沒有就叫我來對峙,還是隻要他說你們就信?”
“偏心啊。”
說完大步往樓上走。
樓下一群人隻能坐著,互相對視,最後不了了之。
夜半。
柳爸跟柳媽躺在床上。
“你說今天的事是不是柳玨做的?”
柳媽這兩天仔細觀察著柳玨,組織了措辭說:“柳玨畢竟沒養在身邊,不如柳言懂禮數,但在長相上像我們,跟你像跟我也像,比小言好了很多。”
柳言長大的時候,她有懷疑過血緣關係,但是一想到孩子一直是她親自照顧的就覺得不可能有錯,好看的爸媽生出醜兒子也很常見。
“但我看著他不像是個不好的人,我想著有時間去他以前的學校看看,能找到柳玨的同學問問就更好。”
“這是個好主意。”柳爸聽了心裏總算是放下一塊大石頭。
“這麼多家產還是要好好考量,以免毀了。”
……
出來找水喝的柳言恰好聽到房間中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他給這兩人做了那麼久的兒子,久到自己都覺得沒有抱錯。
沒想到柳玨冒了出來,還被認了回來,一切快到他來不及準備,隻能在事後想打死柳玨,偽裝成被小混混打死一了百了,誰知都屁放不出一個的人突然暴起把他打的半死。
現在隻能舊計重施,這次他不會掉以輕心一個人,也不會出麵。
他要找幾個國際犯幹死他。
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
下定了主意不立馬實施便坐立難安。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柳樣穆。
柳樣穆不讚同:“讓人殺他,人就是證據,現在不是有國際警察聯合辦案,總有抓住的一天,萬一把事情供出來,你還是要遭殃,這樣做不保險,如果能意外,那就好了,誰也怨不著。”
柳言沉思一段時間,點點頭:“還是親媽好,薑還是老的辣,就是我一時半會想不到意外。”
“以前電視裏麵經常有車子發生意外,出事之後檢查不出來,如果出事的地方是海邊……”柳樣穆也沒做過什麼精密的事情,就這一件還是看刑偵劇學來的。
不得不說論歪心思還是柳言這個新生代能補充細節:“國際罪犯主要是我們控製不住這種到處跑的人,要是找一個快死了,但是又想給家裏留點錢的人,或者家裏人生病要錢的人,一百萬買一條命,他們應該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