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大家都關注著龍翔天的時候,無疑就是逃跑最好的時機,他身形連閃,雖然剛才消耗很大,但是現在也不敢停留。
就算有著飄渺宮的守護,他也不保證對方不會用強,而且這一切早就是易天爻幫他算好的,那個神卦對自己說,這一趟蜀山之行,隻能從亂中求生,在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蜀山上的人肯定會借機殺他,既然這樣,不如讓他自己來把水攪得更混一點兒吧。
“他竟然贏了!”好半天才有人返過神來,不可思議地道。
不光他一個人沒有反應過來,就算是在一旁虛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當時也隻是開始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但是那氣息卻又一下子就消失,後來的情況就跟大家的一樣了。
隻不過他離得也有些太近,被最後的爆炸涉及到了身上,雖然也及時地防護了,但是因為自己要照顧的弟子太多,以致於自己都被燒到了袍子。
再看蜀山掌門,身上的袍早就被混亂的元氣所撕爛,但是好在龍翔天的動作和反應夠快,幾乎是瞬間就釋放出一股元氣把自己包裹起來,然後迅速從戒指裏再拿出一套衣服來套在了身上。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位蜀山掌門的麵子,也已經丟了一個七七八八了,一張黑臉險些就滴出了水來。
“任天涯,我蜀山和你誓不兩立。”龍翔天沉聲道。
“龍掌門,此事你看……”龍翔天的狼狽樣子能瞞得過別人,又怎麼能瞞得了虛空,他自然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從良心來講,雖然放走了一個任天涯,但是虛空的心裏卻沒有多大的感覺,反而看了龍翔天一個大笑話,這讓他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滋味。畢竟昆侖蜀山雖然是兩個並存了數千年的大派,同時也是彼此最大的對手,如果有機會,他們都不介意給對方以最沉重地打擊。
現在虛空唯一最慶幸的就是,開始的時候沒有自己去挑戰任天涯,如果是那樣的話,現在狼狽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但是他也想不明白,任天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那麼恐怖的氣息,根本就已經超越了通靈境界所能達到的最大的威能了。
“既然這任天涯已經承認,那就是我們兩派的大敵,不除之不足以消門下弟子之恨,否則以後任誰都敢到我們的弟子身上打主意,那還了得,哼!”龍翔天道。
“可是他既然贏了賭約,那就先放他十天!”虛空道。
龍翔天看了虛空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一甩袖子,金光四起之間,人已經遠去了。
虛空看著龍翔天的背影,也是淡淡地哼了一聲,緩步走出了這已經被毀得差不多的客莊。
剩下的眾人一看兩位正主走了,頓時都議論了起來。
“任天涯得罪了兩大門派,看來這次是難逃大劫了。”
“那可不一定,你沒看他最後一掌,連龍翔天都接不下來嗎,如果他背後再一個厲害的隱世師門,那兩大派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對手。”
“隱世門派?恐怕難,隱一時的門派倒是見過,但是沒有見過隱了幾千年不出的大派,如果隱了數千年,那肯定就不是什麼大派。”
但是在這一群人中,最震撼的,莫過於慕容劍了,他從一個小小的先天境界,一路看著任天涯成長到了現在的地步,幾乎每一次的見麵,對方都能給他一個驚喜,而這一次更是連蜀山的掌門都在他麵前有一招之敗。雖然他也看出了天涯隻是取巧,如果有了第二招,或者是龍翔天在一開始就向他發起攻擊,那這一次他必敗無疑,可不管怎麼取巧,這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征。
“媚兒姑娘,天涯已經離去,你是否跟我們一起,雖然蜀山昆侖表麵上像是要遵守約定,但是卻不得不防他們會暗中出手。”慕容劍來到媚兒的身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媚兒輕輕點頭,向著天涯之前逃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小白那個小家夥早就已經追了過去。她不是不想去,但是她的動靜肯定被蜀山的人看得死死的,現在她離開的話,肯定會被人跟蹤,隻有在飄渺宮還會比較安全一些。
所以當慕容劍一提這事,她立刻就答應下來。隨後便有弟子著手收拾一片的狼藉,而飄渺宮的客莊也再換了一個。
天涯那個五行齊聚差一點兒就被他弄砸,也嚇了他自己一身的冷汗,如果當時真的炸了的話,那首當其衝的是他自己,他可不想死在自己的法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