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京宣子瀾就派餘生去刑部打探。
餘生回到席間,宣子瀾從飯桌上站起來立即跟了出去。
宣子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什麼?你說那幾個賊匪都死了?”
餘生:“是,聽說都是被毒死的。說是送來的飯菜裏有人下了毒。”
這下唯一的線索也斷了,再想指認郭盞就難了!
宣子瀾憤憤地盯著遠處,雙手緊握拳頭。
心想,八九不離十下毒之人就是郭盞!
晚上宣子瀾穿上夜行衣獨自一人前往郭盞的家裏。
宣子瀾潛進郭盞書房,正在翻看桌上的信件。
突然,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門外偷偷溜進來一個可疑的人。
宣子瀾趕忙躲起來。
隻見偷溜進來的蒙麵常林,正在四處尋找什麼東西。
宣子瀾一個不小心,後退時碰到旁邊的畫卷發出響聲。
“什麼人?”,常林即刻察覺,向宣子瀾發起進攻。
兩個人在郭盞的書房裏動起手來,前後好幾個回合,二人誰都沒有占到便宜。
常林被踢了兩腳,胸口隱隱作痛,倒退了兩步。宣子瀾也是被常林打了一掌,一隻手摁住肩膀。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有人正在靠近這裏。
宣子瀾和常林不約而同地藏了起來。
宣子瀾還是躲到剛剛的書架後麵,常林一躍,躲到上麵的房梁上。
郭盞走進來,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一進門便把門關上。
走到一幅山水畫前,郭盞把掛在牆上的畫掀起。
畫後麵居然是一道暗格,藏著一個木匣子。
常林和宣子瀾目不轉睛地盯著匣子看。
郭盞小心翼翼地取出木匣子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打開匣子,裏麵居然是一本賬冊。
常林從房梁上麵看到賬冊,眼睛瞪大。
他在郭盞家裏來來回回不下數次,就是找不到這本賬冊,原來是藏在了這個暗格裏。
書架後麵的宣子瀾雖然看不清是何物,也暗自猜想,藏得如此隱秘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也許是一條線索,必須要拿到手!
就在這時,郭盞發現桌上的信件好像被人動過,立刻警覺起來轉頭四處張望。
常林看著不對頭,即刻跳下來打暈郭盞。
常林打開匣子取出賬冊揣在懷裏,“總算是拿到了!”
宣子瀾終於看清楚匣子裏麵的東西了,原來就是那本賬冊!
剛想要離開,躲在書架後麵的宣子瀾衝出來攔住常林的去路。
宣子瀾和常林剛剛已經交過手,兩個人心裏都明白,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兩個人誰都走不了!
宣子瀾看著這個人是夜探郭盞家,索性摘下蒙麵,“這位朋友,既然你我都是郭盞的敵人,那很有可能是朋友。何不摘下蒙麵好好談一談。”
常林看到是宣子瀾,戒備心一下少了許多,也摘下麵罩。
可宣子瀾看到是常林倒也沒有很意外,“果然是你!”
看到宣子瀾如此淡定,常林反問到,“宣公子難道早就知道在下是誰了?”
宣子瀾:“一直以來隻是懷疑,現在確定了!”
常林:“敢問,宣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宣子瀾:“碰巧!宣某此前剛好見過常公子給月升的牌子了!上麵刻有龍鱗圖,要麼是皇上的人,要麼是太子的人。可偏偏又在找尋這本賬冊。賬冊事關賑災款貪汙一案,目前在追查賑災款案子的隻有太子。太子必定是安排自己的親信秘密追查這本賬冊,你又偏偏出現於此,無疑是太子的人了!”
常林:“就算你知道來的是太子的人,那又是怎麼知道就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