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看似是罵了兩個侍妾,可也替二人解了圍,免了這罰跪。

兩個侍妾趕忙起身,慌慌張張地走回去。

成月升看到三皇子放了二人,可也沒在追究,畢竟剛剛是自己占了上風,二人皆沒討到好處。況且自己根本就不在乎三皇子地心意,更就無所謂放不放過二人。

唯一讓她感到意外的是,三皇子居然沒有把上次的怒氣撒到自己身上,心裏還有些慶幸!

進宮去的路上,三皇子想要牽著成月升的手,可手剛碰到,又是被甩開。

底下的下人都在看著,三皇子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便停下腳步,小聲在成月升的耳邊說道。

也不知說了什麼,成月升聽完直接愣在原地,整個人僵住,表情驚恐。

三皇子看著威脅成功了,便重新把手伸過去牽住。

成月升被三皇子拉著上了馬車,一路上滿腦子都是剛剛三皇子在耳邊說得內容,整個人路上都是沒了魂兒似的。上馬車時也是三皇子抱著上去的。

門口的下人都是看到了這個場麵,消息一下子傳開。

宣子瀾安排在王府裏的探子自然也看到,下午就傳到了宣子瀾的耳朵裏。

宣家書房裏,餘生小心翼翼地報告著恭王府的動向。可說到最後一條時餘生停頓了好久。

宣子瀾開始不耐煩,把手裏的書直接丟到桌子上說道,“什麼事?值得你這麼磨磨唧唧的?”

餘生終於開口道,“是王妃…不,是成小姐被...被三皇子…”

“月升她怎麼了?”,聽到這裏宣子瀾緊張地追問道。

餘生:“成小姐,進宮的路上都是和三皇子牽著手的,上馬車時還是被人抱上去的。這件事當時門口的下人們都看到,現在王府裏傳的人盡皆知!”

宣子瀾聽到後臉色頓變,醋壇子一下子被掀開,“他那雙手,我早晚都要…”

餘生看著宣子瀾的臉色,不敢接著說,隻是摸摸自己的腦袋。

“還有什麼?你直接一並說出來!”,宣子瀾站起來,手靠背,握著拳頭說道。

餘生:“公子,你還是不要聽了!我怕你會生氣。”

宣子瀾看了一眼餘生,衝著人吼道,“要你說你就說,囉嗦什麼!”

餘生被罵可憐巴巴地說道,“派出去的探子還說,王妃今晚開始可能要伺候侍寢了!說是按照皇家的規矩,初一十五王爺隻能留在王妃的屋子裏!”

“這是什麼破規矩!不行,我們得加快腳步收集證據了!目前的局勢對我們實在是太不利了!”,宣子瀾即刻翻開這些天收集來的信息重新整理道。

看到失去理智的公子,餘生小聲念叨著,“什麼對我們不利,我看是對您自己不利吧!”

宣子瀾氣得全身發抖,衝著餘生吩咐道,“我們安插在王府裏的探子,隻要一有消息,即刻來報!還有王府周圍也是多派些人手盯著!”

一聽到成月升可能會被安排侍寢,宣子瀾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恨不得現在就拿著證據去抄了王府。

晚上,恭王府,成月升的院子裏。

成月升看著白天在花園撿到的信囊。

成月升解開繩子,往裏麵看過去,拿出一封信。

可打開信紙,上麵全是戎族的文字,一句也看不懂。隻覺得落款處有一個月牙彎刀的標記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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