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和拓赫帶著成月升來到了宣家。
成月升進屋看到宣子瀾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不住的捂著嘴流眼淚。
成月升靠在床邊,“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竟下此毒手?”,說完哭得泣不成聲。
常林走上前,“月升,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救人要緊!你現在是宣公子唯一的希望,你必須振作起來。”,看著重傷的宣子瀾常林覺得很是虧欠他,總覺得他是在替自己受罪。
拓赫:“我們還得天亮之前把你送回王府,時間緊迫,還是趕緊看一下宣公子吧!”
成月升擦過眼淚,坐在旁邊診脈,“宣哥哥現在需要靜養,你們都先出去吧!這裏有我和餘生就好。”
宣母流著眼淚,走上前,“不,我要留下來,我要照顧子瀾!我哪兒都不去!”
看著宣母成月升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伯母,我明白您的心情。可為了宣哥哥,您還是先到旁邊的屋子稍作歇息吧。有旁人在這裏,會打擾我救治宣哥哥的。”
常林衝著旁邊的幾個丫鬟說道,“你們幾個先服侍夫人下去歇息吧!”
丫鬟:“是。夫人我扶您!”。
屋子裏的人都退去,隻留下餘生和成月升。
成月升坐在桌子上快速寫下一個方子給到餘生,“餘生,你現在就去抓藥,然後按照上麵的方法煎好。越快越好!”
餘生接過方子,“好!我這就去。”,轉身跑了出去。
成月升重新解開裹好的傷口,將帶來的藥重新敷了上去。藥粉一敷上,宣子瀾臉上立即出現痛苦的表情,身子輕輕搖擺著痛苦地掙紮。
成月升看著宣哥哥如此痛苦,自己也跟著心痛地流眼淚,“宣哥哥,你忍一忍!現在隻能用這些藥效猛烈的才能完全止住傷口流血。”,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為宣子瀾敷藥。
塗了新的藥,不一會兒宣子瀾開始渾身滾燙發著燒,臉上整個紅紅的,身上也開始流出虛汗。
看著藥效逐漸顯出來,成月升心裏慶幸,生怕這些藥塗上去身體已經沒有反應吃不了藥力。拿了一塊涼毛巾放在宣子瀾的額頭上,用手輕輕順開臉上的頭發,心疼地看著宣子瀾,恨不得自己替他受苦。
餘生端著藥碗走了進來,“成小姐,藥按照您的吩咐煎好了!我來喂給公子吧。”
成月升堅定地說道:“藥給我吧,我來喂。”
成月升一勺一勺地喂給宣子瀾,“萬幸!他還能喝進去藥。對了,餘生,你去拿幾壺烈酒來。”
餘生:“酒?酒倒是有,可為何要拿酒呢?”
成月升:“我曾在一本醫書上見過,用酒擦拭身子可使患者退燒降溫。我想給你家公子擦一擦!現在宣哥哥高燒不退,我怕萬一燒壞了身子。總之,你快去拿吧!”
餘生:“成小姐,酒來了!酒來了!”
成月升把一壺酒整個倒到盆裏,然後用毛巾浸濕。擰幹後,手拿著毛巾衝著宣子瀾身上擦過去。從脖頸到肩膀、再到胸前、腹部、胳膊、大腿、一直到腳。
果然這樣一圈下來,身上的熱氣退了不少,臉也沒有剛剛那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