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覺得女兒就是老天派來拯救阮家的福星的阮父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阮父很快收到了回複。
阮羽晴確實把鑽石項鏈賣了,不多不少,正好285萬。
另外,還從阮羽晴學校側門的監控上,找到了阮羽晴和一中年男子聊天的畫麵。
而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阮羽晴的生父。
確定女兒嬌嬌所言真實性的阮父將這一消息分享給妻子,卻遭到了妻子的白眼:
“阮霄鳴啊阮霄鳴,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嬌嬌是咱們的女兒,你居然不相信她?”
“老婆息怒,我肯定是相信咱們女兒的。”
阮父眼睛轉了轉,找起了理由:
“老婆,我調查這些還不是擔心你被羽晴那丫頭迷惑,想讓你知道那丫頭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單純。”
提到阮羽晴,阮夫人剛平息的怒火又被勾了起來:
“阮羽晴那丫頭就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把她當做親生女兒疼了二十年,可她卻想要置我們的女兒於死地!
還有她的生父生母!
當初念在阮羽晴生母病重不久於世,我們才沒有追究抱錯一事。
沒想到阮羽晴居然私下裏偷偷變賣我們買給她的生日禮物來補貼他的生父?
應該說不愧是血濃於水嗎?”
“老婆別氣,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是我當初大腦進水小腦養魚,不僅沒有把他們送進去吃牢飯,甚至還覺得沒了咱們家做依靠的阮羽晴十分無助可憐。”
“你還別說,我當時也是這麼覺得的!
可現在想想,明明咱們女兒才是最最可憐的那一個!
老公,你說咱們是不是真中了什麼邪啊?”
“老婆你不要胡思亂想,阮羽晴之前被咱們當做掌上明珠精心嗬護了二十年,突然轉換身份,咱們偏向她也是人之常情。
但咱們之前對嬌嬌的態度確實過於冷淡和理所當然……”
阮父說到這兒,語氣也有些不太確定:
“要不然,我稍後找圈內最有名的大師求兩枚護身符,辟辟邪?”
見妻子沒反對,阮父繼續道:
“我已經跟派出所那邊打了招呼,拐賣嬌嬌的人販子和那些色膽包天的鰥夫都要‘重點關照’!
可惜阮羽晴的生父自拿了那筆錢後便行蹤不明。
不過老婆你放心,我已動用所有關係,一旦有阮羽晴生父的消息,我勢必把他抓到嬌嬌跟前,讓他把欠嬌嬌和欠我們阮家的,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至於阮羽晴那個小白眼狼,我明天就把她掃地出門!”
阮母聽了,卻反常地搖了搖頭,將她在門口最後聽到的內容說給自家老公聽。
阮父當時先一步回了書房,所以不知阮嬌嬌是因為阮羽晴才留在阮家的。
除此之外,阮母還有其他顧慮。
嬌嬌之前說過,阮家的四個兒子都被阮羽晴那丫頭迷得神魂顛倒,老三甚至還為她斷了腿。
作為母親,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而讓阮羽晴作為阮家養女繼續留在阮家,既能斷了那些逆子不該有的心思,還能留住女兒。
簡直是一石二鳥。
但以防萬一,她決定從明天起她寸步不離地守在女兒身邊!
“對了老公,王管家你要怎麼處理?”
聽到這幾個字,阮父的周身不禁纏繞上一層寒意。
“老婆你放心,他們父子倆我肯定會收拾,但不是現在。
我們雖然知道是他們做的,但缺乏決定性證據。
不過——
既然他們喜歡竊取我們阮家的商業機密,那我就成全他們!
但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做。”
語畢,阮父從公司人事那裏要到之前離職的兩位項目經理電話。
為表誠意,他親自打了過去。
這些阮嬌嬌一概不知,在美美睡了一覺後,她開門走出了客房。
抬頭迎上的就是阮母無比慈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