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宮,狐帝聽聞花家的事,趕緊來到了棲溪殿。
此時,狐後正在哄睡白以洛。
“娘子,沒受欺負吧。”狐帝一臉心疼的握住狐後的手,眼珠子都快落她身上去了。
狐後靠在他懷裏,“夫君,我驅逐了三弟,又打斷了二弟的腿,我做錯了嗎。”
她隻是想保住花家。
尤其是在蛇族虎視眈眈的這個時候。
她身為花家的女兒,又是王後,一言一行都被外人看著,若她不管,明日被唾罵的就是她,連帶整個王室……
迫於壓力,陛下也定會出手處置花家人,她不過是先下手為強。
況且,這件事,隻有她做最合適,還能留下情麵。
狐帝抱緊她,拍拍她的肩膀:“沒有做錯,是他們不理解。”
其實做子女的也挺難的,稍微有一句話不對,那就被說被罵。
“娘子,不想了,為夫陪你去賞荷花。”
“嗯。”
狐後狐帝手挽著手離開後,一抹身影走進殿中,將睡熟的白以洛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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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洛醒來,還沒發現自己挪了地方,躺在窩裏咬著自己的拳頭,啃的很開心。
吱呀一聲,白以洛動動腦袋。
誰進來了。
沒一會兒,視野裏出現了一個人影,而這個人,白以洛認識。
藍正澤。
怎麼是他。
他怎麼會在這裏。
藍正澤一身黑色衣衫,麵色陰冷,“七殿下,嗬,有你在手,我還怕出不去這萬妖城。”
白以洛啃著拳頭,一臉茫然。
他在說什麼?
聽著像是要離開。
怎麼突然要離開,難不成,大哥發現他的詭計了?
此時,回到棲溪殿的狐後發現白以洛不在,慌裏慌張的問,才知道,是被白以昀抱走了。
猛地鬆了一口氣。
嚇到她了。
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
“母親,怎麼在外麵,幺兒呢,我給他帶了好玩兒的。”
狐後看見拿著竹蜻蜓的白以昀怔愣住了,“你……你怎麼在這兒?小七呢?”
白以昀不解:“小七?我不知道啊。”
這下,妖王宮亂套了。
剛出生的七殿下丟了!
還是被會易容的人抱走的!
全城戒嚴。
白以川冷著臉,提著劍在城中走著,帶著侍衛挨家挨戶的搜查。
白以昀回了自己殿中。
一腳踹開了藍正澤的房間。
“給我搜!”
前兩日他查到藍正澤真正的底細,昨晚上借著喝酒多試探了幾句,本想這幾日他就會有所動作,沒想到居然把矛頭對準了洛洛!
居然還易容成他的模樣光明正大的進入棲溪殿。
簡直是該死!
“殿下,找到了。”
侍衛捧著一個木盒子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些信件和資料,還有一張人皮麵具。
白以昀冷笑。
嗬,他就說藍正澤一個靈力低微的妖怎麼可能會易容術,原來是貼的人皮麵具。
人皮麵具,加上靈力加持,足夠他躲過暗衛丫鬟的眼睛。
“全城通緝!”
“是!”
白以昀拿著信件回了書房,一封一封的看著,每封信件下方都畫著一條小蛇。
“居然還跟蛇族有聯係,那他知不知道,殺他父母的就是蛇族呢。”
“真是蠢不自知。”
大街上,藍正澤抱著白以洛躲避著官兵,但見到處都是官兵,一咬牙,又回到了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