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老鷹、肖雨來到了高柔情墮樓的那棟樓。肖雨命令道:“泉你去跟唐白對麵那戶人溝通一下,試試他是不是真的失去嗅覺。他沒有見過你。”
“是。”
~~
泉走到那戶人家,敲門。門半開著,露出一張憔悴的臉。
“你是什麼人,找我什麼事。”
“你好,請問這裏是不是福智路三棟602。”
“不是,這裏是四棟。”
“那好謝謝。”泉假裝嗅了嗅,“有沒有聞到一股焦味。”
“有嗎?我沒有聞到啊。”
“你鼻子沒問題吧,真的是焦味。”
“你才有問題呢。我的鼻子不知多靈光。”
“如果你的鼻子靈光就不會對麵有屍體腐爛的味道你也會聞不到。”
聽完,對方的臉抽動了一下,想關門,被泉阻止了。轉頭往屋裏跑,泉追上去。
對方竟然直接從陽台跳到對麵陽台,然後走了進去,泉也跳了過去。對方一直跑下樓梯,他已經看到了門口的亮光,剛剛踏出一步就似乎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到一邊,摔倒了。肖雨走到他的麵前,為他帶上手銬,“帶走。”
~~
肖雨跟泉在盤問著抓來的人。肖雨冷冷地說:“名字。”
泉聽到,有些惶恐的看了肖雨一眼。懂得肖雨的人都知道,如果肖雨問出這個問題,而疑犯不答的話,他就慘了——肖雨不會再問他任何問題,而是以其他方法來令他說自己說真話,這種方法就不多介紹了。
疑犯低著頭,小聲得說道:“陳州全。”
泉大聲叫道:“大聲點,你說給你自己聽啊。”
“陳~~陳州全。”
“你對麵那戶人家是你殺的是吧。”
陳州全點點頭,“是。”
“為什麼殺他。”
“我經常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就是唐白他一家將我綁住,然後用刀一刀一刀的割下我的肉。我新來時,聽到一個聲音叫我將他們殺了,然後分屍。最後我把他們都殺了,而且分屍。”陳州全突然冒了一身冷汗,雙手捂住耳朵。“我已經照做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呢?”
泉叫道:“喂,不要裝起來。”
陳州全看向泉,向泉跪下,“sir,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他叫我再殺一家人,很可怕啊。”陳州全突然看向一個牆角,“不是我要殺你們的,放過我吧,我不是想殺你們的啊,放過我吧,我給你們磕頭。”陳州全真的磕頭,但是他是對著空氣磕頭。
良久,陳州全終於安靜下來。頭已經磕出血。
肖雨拿出裝有氯氮平的藥瓶的證物袋給陳州全看,“這是你吧。”
陳州全說:“沒錯,是我的。”
“那就是你殺了高柔情啦。”
“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隻是將唐白一家殺了。”
“那為什麼你的藥瓶會在天台出現。”
陳州全回憶起那天的事,“我記得我有一天上了天台,剛想出去,有一個女人跑出來,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跑出來的,她來到欄杆,後麵還跟著一個男的。我感覺不妙,立刻找來地方躲起來,害怕的閉上眼睛,當我睜開時,看到那男的居然將女的推下樓,然後消失了,我等著,以為那男的走後,我再出去看了看墮下樓的那個女子,那個女的死的很可怕啊。我在找那個男的,居然找不到了,我很害怕就走下樓,我真的沒有殺那個女的啊。”
“你當晚有沒有吃藥。”
“有,我是吃了藥才上天台的。”
肖雨拿出高柔情的照片,“是不是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