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理跟陳良決說:“第一,馬上封鎖消息,傳令下去,無論什麼人問,都不要說。第二,把所有有價值的東西轉移,然後燒掉這倉庫。第三,清理完現場之後,通知在場的士兵的上級,把這些戰士先暫時調到南海,以訓練的名義,特種訓練一年。之後就每人官升一級。第四,通知軍委副主席,這次事件,我會全力排查,一定會將丟失的東西找回。叫他不要把這件事跟其他部門說,公安部也不要。還有,幫我聯絡……”
陳良決眉頭一皺,嘴唇一鬆,“明白。”
……
小島,龍舌蘭正在進行射擊訓練。
他們的射擊水平都不錯,這是長期訓練以及在戰場上的實戰培養出來的。祭天在其他人的身後走動,一步一步伴隨著槍聲。大割鐮開槍很快,每一槍都是打在人型紙靶上的環中心。祭天按住了大割鐮的肩膀,大割鐮退後兩步。祭天右手快速抽出腿上的手槍,向下一壓,右腳跟往上一踢,子彈上膛。瞄著靶子,頭部,喉嚨,心髒,各打一槍。
“肌肉記憶,是在戰場上決定你的槍法的必要因素。在平時的訓練裏,就要時刻瞄準頭、喉嚨、心髒來打,我們不是警察,我們很多時候都不需要留活口,我們要的是對方變成屍體。”
“明白。”大割鐮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
晚上九點零五分。
這一晚,龍舌蘭雇傭兵並不寧靜,每個人都戴著防毒麵具進行徒手搏鬥,規矩是最後隻能有一個人站起來,要是有多於兩個人的,全體受罰,要是隻有一個人站起來,其他人受罰,站著的沒有事。所以所有人都拚盡全力去幹,因為戴著防毒麵具,每個人都看不清對方的容貌,自然是沒有顧忌,可以不必理會平日的恩怨,就可以放手幹。
祭天、蓉亭、龍吟、潘睿宸站在較高的地方,看著在泥漿裏搏鬥的人群,眼神中有欣賞,也有擔憂。“龍吟,蓉亭,鍋幹了,加水。”
兩個女生自然是懂得祭天的言外之意,每人各拉一根水管,將抽取的海水噴射到搏鬥的人群中。水的撞擊力很強,把一個壯碩的男子都能夠推開……人群的搏鬥,水花的四濺,泥濘的飛舞,力與藝術的結合,要是手中一台單反相機,你會忍不住就按下快門。
……
晚上十二點整。
中國國防部,中央軍事委員會副主席辦公室。
“老李啊,你怎麼會選那個陶理做天字一號倉庫的總監官呢?”
“他啊?我從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一個大器。雖然整天一副無所事事,懶懶散散的樣子,但千萬不要被他的表麵所迷惑,他骨子裏有一種常人沒有的東西。”
“好了,不說了,專心下棋。該你了。”
中央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李叔全,建立天字一號倉庫的提議人,也是天字一號倉庫的最高負責人。而與李叔全下棋,還直呼副主席為“老李”的,是中國解放軍上將魏洋。兩人是親密摯友,共患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