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下麵的那三個人,一口咬死他們的心都有了:“我說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麼?嗯?我的哥哥?張忻筠?”
哥哥望著我,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我恨的牙癢癢啊!在我的記憶裏,哥哥從來就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天塌下來都不用害怕的那種,但是現在,他是用我和夙做交易嗎?!
還有素殍,我看著她:“你不是和你姐姐有深仇大恨的嗎?你不是很討厭她的嗎?你現在怎麼和她站在一起了?你給我的這件衣服為什麼和那個男的一樣呢?真是一對好姐妹啊!”
素殍連頭都沒有抬,回答我的是夙,她笑著說:“張影君你別傻了,這是注定的你知道嗎?”
我看著夙,我忽然就明白了,她就是我夢裏的那個被我當冤鬼的女人,隻是,我已經懶得想我為什麼會夢到她了,隻是夢裏的她為什麼哭呢?
我白了她一眼:“瘋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夙並不在意,她指了指高台上美得慘絕人寡的紅衣男子:“用你啊,來複活他。”
.......搞什麼,看來我倒是成祭品?嗬嗬,真的是有夠狗血。我看了看周圍石柱上綁著的人,離太遠的看不清,離得近的有男有女,個個麵無血色,多半都掛掉了。我可不想也變成這樣!我的暑假作業還一個字都沒動呢!
我張口就罵,我說:“做夢吧你,我爸媽把我養這麼大又不是用來給你放血的。”這句話講出來,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想到了我哥。似乎都是會變的。
果然,夙又笑了:“你怎麼知道不是呢?”
我兩眼一翻。陰謀,大陰謀。
我說:“你們至少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死我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夙指著高台上的男子,“他是我哥哥,但是死了,所以用你們來複活他。而你,張影君,你是所有祭品中,最重要的,所以你哥哥和我交換了條件。”
我聽得莫名其妙:“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什麼誕生在魔堡的新生兒?”
“當然。”
“那麼那些侍女什麼的,為什麼看到我要行禮?”
“他們隻知道,你是我的客人。”
“你根本就不是要殺掉素殍,為什麼還說要把她抓起來?為什麼還讓我去湖妖族?還有秦穸和蘇迫,你抓他們幹什麼?”
“耍你嘍,玩弄獵物不是獵手最喜歡做的嗎?”
我看著夙的笑臉,我忽然也笑了:“你會後悔的。”
夙望向高台上的那個紅衣男子:“為了他,絕對不會。”
完了,這下真完了,我被綁在半空中,又冷又暈,還恐高,我看看下麵那三個人似乎也並沒有要立刻把我抹脖子放血的意思,幹脆兩眼一閉,睡覺。其實我的初衷是,眼不見心不煩,不想看到這群敗類,幹脆學我爸爸媽媽,暈過去算了,也不知道這兩人閑了沒事幹在我房間裏挖條通道跑魔界來幹嘛,也好,大家都被抓住了。
沒有想到的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還就能真的這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