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空強化身體整整用了三天時間,雖然說三天都在承受著疼痛,但這疼痛跟著結果比起來這些疼痛也算值得的。
身上全是一股汗味,易空皺著眉頭直奔浴室,法夏點了點頭在他身後說:“嗯嗯,講衛生最好了,不像前輩那樣身上總是一股酸牛奶的味道。好好洗,要洗的幹幹淨淨香噴噴的。”
洗完之後拿起穿上浴室外麵已經準備好的衣服,並不是他經常穿的休閑衣服,而是一襲樣子詭異的黑色長袍,倒向是祭祀穿的衣服一樣。不過易空穿著這身衣服,襯著他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雖然感覺有點單薄,但也是十分好看的。
法夏看著易空換了衣服,“現在就走吧。”
“去哪裏?”易空問道。
法夏正色道:“當然是去完成繼承的儀式了,這裏已經沒什麼事了,浪費時間是可恥的。”
易空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跟在他後麵,門口那兩個人依舊在,法夏帶著易空出去,兩人走在電梯口,讓易空詫異的是並沒有上去,而是直接就下了十層。
剛一出電梯門,眼前的景象景象倒和他沒來這裏之前想象的一樣,昏暗的光線,古老的建築,不過現在到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跟著法夏走向盡頭。
這條路並不是很長,不到十分鍾的路程就到了最盡頭,但這盡頭卻除了一麵石牆被無他物,易空看了法夏一眼,難道這石牆還有什機關麼。法夏對易空眼神中的詢問沒有表示,他緩緩抬起手,手中泛起一陣綠光,頓時整個牆麵變成了一團漆黑如墨的牆麵,仔細看似乎還晃動著陣陣漣漪,米蘭先踏進了黑暗中,易空沒有猶豫也跟著走進去,僅僅一瞬,眼前白光一閃,再次出現時他們倆已經站在一個巨大的石台上了。
石台邊依然是那些黑衣人,似乎這些天他們沒有絲毫動過。易空跟著法夏走下石台,眼前宏偉的巨大宮殿讓他一時間有些咋舌,雖然沒有樓台亭閣也沒有精致唯美的建築,但這大氣鋪張的建築和古樸滄桑的感覺就像是一股洪水一般衝上易空的心頭,從來也見過這種振奮人心的建築,簡單,筆直,霸氣,就像一代君王俯瞰天下一般。如果這些東西真的在地球上,早就框起來收門票了。
法夏帶著他七拐八拐整整走了半個小時才來到一處石碑前,巨大的石碑上除了圖騰沒有任何東西,易空抬頭望著這個超級大的石碑,人就像是螻蟻一般,一陣滄桑的氣息迎麵而來。
法夏伸出食指,淡淡的綠色能量火焰輕輕碰上石碑,整個碑身瞬間變成了一個石門,易空驚訝的看著這一變化,順著石門進去,擋在眼前的是一條巨大的通道。
“前輩應該都已經準備好了吧。”法夏自言自語站在通道中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前輩!我們來了,趕緊出來接我們。”回音回蕩在通道久久才散去。
易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吼聲嚇了一跳,無比同情的看著出現在前麵的魂,心中想著:“有這麼個活寶在這裏他還真是幸福啊。”魂氣憤的看了眼法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路,喊我出來幹什麼。”
“上次前輩帶我去的時候我睡著了。”法夏一臉無所謂的說著,絲毫不在意他發黑的臉色。
魂也懶得跟他計較,看了法夏身後的易空,點了點頭說:“看來小鬼還是的小鬼來對付,怎麼樣?現在對我說的話沒有質疑了吧。”
易空依舊是他副笑容,輕輕搖了搖頭說:“不,我的質疑依然沒有消失。”魂看了眼他,輕哼一聲:“果然,小鬼都是一個樣。”
魂說罷也不管身後兩人朝前走去,邊走邊對法夏說:“他的身體怎麼樣,能不能承受住化零體的爆發?”
法夏依舊麵無表情的說:“啊~前輩想知道的話打他一頓看看會不會死就知道了。”
魂和易空心裏同時詛咒了法夏,魂仔細看了易空一眼搖了搖頭,“算了,我就當做能抵抗得住吧。”
魂帶著兩人來到一處空地,有點像房間的感覺,說是房間卻並沒有牆壁和大門,四周都被濃濃的黑暗給籠罩了,看不見任何東西。
空地四周整齊的站著黑衣人,他們站的位置很怪異顯然是根據某種路徑排列的,黑衣人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但和站在一邊同樣沒有表情的法夏不一樣,他們更像是一具具能站立的屍體,臉上布滿的是死氣,給這個地方平添了不少詭異的氣氛,四周的黑暗看起來並不是很遠,但其實這個地方的空間卻很大,在黑衣人的周圍有很多鐵柵欄,裏麵關著一個個麵無生機的人,麻木的蹲在柵欄中。雖然空間很廣闊,但這裏還是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壓抑感。
“這裏是哪裏?”易空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