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郡馬高翔來到金吾衛衙門尋找木尋,被告知木左郎將前往朱雀大街巡街去了。
“那木左郎將何時歸來?”高翔問道。
“回郡馬爺,小人這就不知了!木左郎將最近忙得很,時常不在金吾衛衙門,小人也不能給郡馬爺一個明確的回複!”金吾衛衙門的人恭敬地答道。
“好!本官去朱雀大街尋一尋木左郎將!”高翔乘坐馬車前往朱雀大街。
“哎,郡馬爺好端端的找木左郎將做什麼?”另一金吾衛衙門的人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公事唄!難不成郡馬爺還能去找木左郎將打架嗎?郡馬爺那個柔弱小身板,能打得過木左郎將嘛!”
那人不屑地答道,
“也就是小白臉一個,哄哄郡主開心的贅婿罷了!我呸!真丟我們男人的臉!”
“郡馬爺曾經也是個狀元,如今還是正五品上的中書舍人,你是不是眼熱啊!有本事你也讓郡主看上你啊!”另一人哄笑道。
“我可是有骨氣的人!郡主看上我,我也堅決不入贅!我靠自己,也能爬上高位!”那人堅定地說道。
......
高翔坐在馬車上,掀開車簾,一路上觀察是否有金吾衛士兵巡街。
“哎哎哎,兩位小友,你們可看見木左郎將了嗎?”高翔連忙開口詢問路過的兩名金吾衛士兵。
“你是何人?找木左郎將何事?”其中一名金吾衛懷疑地問道。
“本官乃中書舍人高某,找木左郎將有要事相商!”高翔答道。
“原來是高大人!卑職剛剛見木左郎將前往定遠街方向去了!”那名金吾衛恭敬地答道。
“好!”高翔應道,吩咐馬夫駕車前往定遠街。
等高翔趕到定遠街,又被告知木尋前往了太平街。
等高翔趕到太平街,木尋又回了一趟金吾衛衙門。
“早知道這樣,本官還不如就待在金吾衛衙門等著木左郎將呢!”
高翔心累地說道,
“木左郎將一整日東奔西跑的,累不累啊!也不知道何事這麼奔波!”
高翔無奈地又前往金吾衛衙門,可惜的是,他又慢了一步,木尋已經前往長青街了。
“啊——!木左郎將是在故意戲弄本官嗎?為何本官總是來遲一步?!”高翔煩躁地說道。
“郡馬爺,你還要去長青街嗎?”馬夫問道。
“去!本官今日不見到木左郎將,決不罷休!”高翔堅定地說道。
馬夫駕著馬車,前往長青街。
“木左郎將,卑職見你每日穿梭在大街小巷,觀察家家戶戶的情況,很多地方並不是周朝使者必經之路啊!”秦朗奇怪地問道。
“秦副將,本郎將是在察看哪戶人家中了曼陀羅花!”
木尋解釋道,
“秦副將,此事事關重大,你切不可與外人說!若是你有任何發現,及時告知本郎將,不要輕舉妄動!”
“竟敢有人栽種禁花?!這可是重罪!難道他不怕陛下怪罪,被滅門抄家嗎?”秦朗吃驚地說道。
“秦副將,若是他怕的話,就不會幹違法的事了!人總是抱有僥幸心理的。不過也許可能陛下不會輕易治他的罪,他有恃無恐吧!”
木尋冷笑一聲,不在意地說道。
“犯了罪就該承擔罪責,誰也不能逃脫!否則要著律法何用?!”秦朗義正言辭地說道。
木尋笑而不語。
“木左郎將可有什麼發現沒有?”秦朗問道。
木尋搖搖頭,說道:“怕是他還不敢光明正大地種植在自己的院子裏,或許種在密室裏,也或許種在偏僻的城郊也說不定。”
“那明日卑職與木左郎將去城郊轉一圈看看!”秦朗提議道。
“好!”木尋應道。
“木左郎將!木左郎將等等!”高翔連忙從馬車上走下來,急匆匆地跑到木尋身邊,拉住她的手臂,委屈地說道,
“木左郎將,本官找你找得好苦啊!”
木尋用力甩開高翔的手,將他甩到一邊,不悅地問道:“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木左郎將,本官是中書舍人高某,找木左郎將是有要事相商!”高翔解釋道。
“高大人,你找本郎將何事?”木尋疑惑地問道。
“木左郎將,你下值了嗎?本官想與你一邊喝茶一邊慢慢聊!”
高翔耐心地說道,
“本官也是長寧郡主的郡馬爺!”
“哦?!郡馬爺是想替郡主出氣,找本郎將的麻煩嗎?”木尋挑眉,問道。
高翔沒想到木尋這麼直接,慌忙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