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與其我們爭來爭去,不如問問文君小姐的意思。”宋君臨提議道。
“陛下,我大周朝的公主美貌無雙,太子殿下竟還嫌棄公主,當真不把我大周朝放在眼裏啊!”周朝使臣不滿地說道。
“周大人不要誤會,本宮與文君小姐有約在先,本宮不能隨意違背諾言。”宋將離說道。
“可是太子殿下,難道你忘了對慕青的承諾嗎?”
周慕青難過地說道,
“慕青小時候來過大周朝一次,見過太子殿下一麵。太子殿下對慕青許諾過,非慕青不娶!”
“本宮沒有!”宋將離否認道。
“太子殿下,慕青還一直留著你送給慕青的定情玉佩呢。”
周慕青從懷裏掏出一枚白玉玉佩,說道,
“這可是太子殿下你自小隨身攜帶之物,你可不能否認。”
“太子殿下,原來你與周朝公主早就心意相通了啊!恭喜太子殿下,抱得美人歸。”宋齊玉笑著恭賀道。
“父皇,那不是兒臣的玉佩,周朝公主在撒謊。”宋將離否認道。
“太子殿下,慕青一個清清白白的公主,怎會自毀聲譽呢?”周慕青難過地說道。
“太子殿下,你不要欺人太甚!”周朝使臣不滿地指責道。
“罷了罷了,太子與周朝公主兩情相悅,三日後舉行成婚大典。”宋無胤淡淡地說道。
“父皇!”宋將離不滿地叫道。
宋無胤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宋將離閉嘴。
晚宴又恢複了其樂融融的景象,唯有宋將離一人鬱鬱寡歡。
辰榮王府
吳府醫替雲婉把了脈,搖搖頭,惋惜地說道:
“世子,世子妃肚子中的孩子......世子,世子妃的身子還很虛弱,還得靜心調養,不可再過多勞累。”
木尋看著雲婉身下的那一大片血跡,早就猜測到了。
雲婉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掩麵痛哭。
“你們都出去吧。”木尋吩咐道。
房間隻留下他和雲婉兩人。
“婉兒,你別傷心,孩子沒了還可以在懷。都是本世子的錯,是本世子沒有保護好婉兒。”木尋安慰道。
“世子,是婉兒沒有好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都怪婉兒粗心大意。”雲婉哭著說道。
“婉兒,沒事的,本世子隻要婉兒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木尋拭去雲婉臉上的淚水,安慰道。
“世子,你真的不怪婉兒嗎?”雲婉哭著問道。
“婉兒,你何錯之有?本世子為何要怪你?怪隻怪長寧郡主是分不清,衛國公夫人和衛苗苗心狠手辣。”
木尋生氣地說道。
“世子,都怪婉兒身份卑微,才會被長寧郡主欺負。若是婉兒是雲府嫡女,也不會受這般淩辱。”雲婉難過地說道。
“婉兒,你是本世子最愛的世子妃,本世子以後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若是他們敢碰你一根汗毛,本世子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木尋抱著雲婉,摸了摸她的頭,承諾道。
三日後,宋將離與周慕青大婚。
大婚當夜,宋將離拿著酒壺,酒氣衝天地走進婚房,怒罵道:
“好一個周朝公主,你竟敢誣陷本宮的清白,逼著本宮娶你為妻!你放心,本宮絕不會動你一根汗毛!”
“哐當!”一聲,宋將離怒摔酒壺,轉身離去。
“太子殿下等等!”
周慕青連忙叫住了宋將離,
“太子殿下,你認為江山重要還是美人重要?太子殿下,你若得了江山,還愁得不到美人嗎?”
周慕青倒了兩杯合巹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宋將離,微笑地說道:
“太子殿下,慕青可助你一臂之力,不僅能得到大武朝的帝王之位,還能一統天下!”
宋將離懷疑地看了一眼周慕青,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周慕青堅定地說道,
“慕青相信,憑太子殿下的才能,定能一統江山!”
宋將離半信半疑地喝下合巹酒,隻覺得麵紅耳赤,渾身燥熱不堪。
“周慕青!你在酒裏下了什麼?”宋將離欲火焚身地看著周慕青。
“太子殿下,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燭之夜,自然是......”周慕青走上前,伸手脫宋將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