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我當然有,那個藥盒就是證據,這盒藥就是張昊買的!”蘇明哲咬牙切齒的說道。

於是眾人紛紛看向摔在張昊桌上的藥盒。

柳正德伸手拿起藥盒看了起來,很正常的一個藥盒,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隨後將藥盒打開,將藥拿了出來,看了一眼之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看向張昊:“張昊,這個藥是你買的?”

張昊點頭,承認道:“是的,之前蘇主任給我們這幾個新來的開完會之後,就喊住我,讓我去給他買盒藥。”

“本來我認為這不是我的工作範圍,不過蘇主任說什麼年輕人要吃苦耐勞,要完成領導交代的工作,不管什麼工作,都要按時完成。”

柳正德抬頭看了蘇明哲一眼,買個藥竟然還要下屬去,這不是誠心欺負人麼?

蘇明哲稍微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柳正德繼續說道:‘蘇主任,你剛才吃了這個藥?’

蘇明哲點頭:“是的,柳檢,我有點風寒,害怕打擾徐書記開會,就吃了兩顆。”

柳正德點頭:“藥是你買的,而蘇明哲也吃了藥,那張昊,你解釋一下這個藥是怎麼回事,這是感冒藥麼?”

柳正德將手中的藥放到張昊麵前,眾人紛紛看去,隻見那一版藥上麵寫著瀉藥。

難怪剛才蘇明哲會一瀉千裏,同時欽佩的看向張昊,感冒藥裏麵裝瀉藥,人才啊。

張昊既然敢將瀉藥放入感冒藥的盒子裏麵,自然早就想好了對策,一臉震驚。

義憤填膺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感冒藥裏麵放瀉藥,這不是坑人嗎?這藥房是怎麼做事的,我去找他!”

蘇明哲滿臉陰沉的說道:“張昊,你要在哪裏裝了,這瀉藥肯定是你放的!”

張昊大呼冤枉:“蘇主任,這真不是我幹的,不信的話,你跟我去買藥的藥房對質。”

“我就買了一份感冒藥,肯定是不知道誰在故意搗亂,又或者在藥品出廠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未知錯誤!”

柳正德看著張昊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不由有些懷疑,難道真的不是他幹的?

實際上張昊敢這麼說,是因為這都是他早就想好的對策。

瀉藥和感冒藥都不是在同一家藥房,甚至是相隔好幾公裏買的。

就算真的去找,也隻會得到隻買了感冒藥的答案。

蘇明哲咬牙切齒的說道:“張昊,你別想狡辯,就是你幹的!”

張昊一臉誠懇的說道:“蘇主任,你真的是冤枉我了,咱們兩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僅僅是因為你早晨在會議室說了我兩句,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會故意給你下藥麼?”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也覺得張昊說的有點道理。

他們這裏都是些檢察官,平常接觸的案件也不在少數,那些犯罪嫌疑人犯罪的時候,基本都是長積累月的被欺負,忍無可忍才會動手。

那會有人因為被說了兩句,就幹這種事。

柳正德看著張昊,也覺得張昊不像是在說謊,畢竟張昊還如此年輕,應該做不到說謊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