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五嶽合派(上)(1 / 2)

回山的路上不孤單,有儀琳一起走,心情都好了很多。常常感覺,儀琳對自己還是有意思的,但是她對佛非常虔誠,我不願意褻du她心靈裏最純潔的空間,竟然沒有口花花,沒有想盡辦法去追求她。是練功練太監了,還是我當真變專一了?我也不清楚,隻知道,自己和原來相比,心境上,有了些變化。美女,並非不喜歡,隻是不會那麼癡呆、犯賤、像個蒼蠅一樣的往上粘,有些東西,僅僅欣賞就足夠了。

不戒卻不那麼老實,數次要求我和他比試,隨時都在耳邊嘎嘎叫個不停,我被弄得不耐煩,勉強答應和他打了一場。

比試過程枯燥無味,不戒和尚內力在江湖上算是深厚的了,招數也很精妙,這隻是相對於江湖上的大部分人來說的,如今我跨進了頂尖高手的境界,雖說內力隻剩六成,卻依然比不戒和尚強了些許,加上獨孤九劍也取得了突破,對上他簡直就沒有挑戰性。不戒的武功在我眼裏破綻百出,也許,在一般高手眼裏,那不能成為破綻,因為他們沒有足夠快的速度對其進行攻擊。而我,就速度而論,在我所對戰過的人裏麵,隻有東方不敗能穩勝我一籌。當然,我現在的速度也因為內力問題受了影響。

從一開始,不戒就在被動挨打,我每出一劍,他都會費很大的力氣抵擋或閃避。二十招之後,我的劍指在了不戒的咽喉。歎了口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絲毫沒有勝利的驕傲,這樣的勝勝敗敗,對我,沒有了任何的吸引力。

曾幾何時,我是那樣的在乎勝敗。記得,在華山,我武功很弱的時候,和令狐衝比劍,當時我多麼渴望能多支持幾招;初學獨孤九劍的時候,我渴望能打敗令狐衝;獨孤九劍小成之後,我很在乎能否打敗嶽不群、左冷禪這類門派掌門;當我能獨戰幾名掌門級高手而數十招不敗的時候,我渴望能超越他們。這些,我都做到了,我可以和東方不敗大戰百招,我領悟了劍的更高境界,這些足以使江湖發生地震的“壯舉”,此刻卻絲毫不能提起我的興致,我,不再為這樣的事驕傲。是否,我所追求的,已經發生了改變,而我卻沒有注意到呢?勝敗,在我眼中,微不足道。

不戒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終於恢複了正常,頹廢道:“真沒想到,衡山派竟有你這樣的高手。怕是莫大先生,也擋不了你二十招吧?我想不出江湖上還有誰是你的對手。”不戒和尚很自信自己能和我師父莫大先生戰成平手。

我蕭索道:“這,有何意義呢?對我而言,這些都不重要。”

不戒愕然道:“你的腦袋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說的我都不懂?我真的無法相信,你這麼年輕,武功怎麼會練到這種境界。對了,你練的什麼武功?衡山派沒有這你用的劍法。”

“不戒和尚,我看你真的不適合做和尚。我用的什麼武功,真的很重要嗎?”

“哎哎哎,你不說就算了……”不戒和尚恢複得很快,他向來都是個灑脫的人,感情之事除外。

“我知道至少有三個人可以輕易打敗我。”一個,是風清陽,第二個,是東方不敗,第三個,無名老僧。無名老僧對我有授藝之恩,他雖然沒有與我交過手,但是從最初,他給我的感覺是深不可測,到現在,我領悟自然之道之後,我才明白,無名老僧,早已經在“道”的路上追尋了很久。當然,我說的“輕易”二字,也誇大了一點。

“不是吧!”不戒和尚驚詫萬分:“三個?這麼多?我原本以為隻有他……”他沒有再說下去,我明白他指的是東方不敗,點點頭,淡淡道:“恩,其中一個。”

回到了衡山,見到師父師叔都在,菁兒早已安全到達,經過這段時間的磨難,憔悴了許多,讓我心痛不已。

見到我回來,菁兒一陣風的撲過來,鑽到我懷裏,眼淚卻是不爭氣的瘋狂流出。

令狐衝已經離開一個月了,他也算是參與了五嶽對魔教之戰,要回去向嶽不群彙報情況。不過,除了我和菁兒之外,怕是沒人知道他是對哪方人馬大打出手。

不戒和尚見沒了令狐衝,在衡山派休息了一天,就急忙帶著儀琳下了山,再沒提過“一女嫁二夫”的事了。儀琳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驚訝、佩服和崇敬占了很大部分。我竟沒有從中看出一絲是屬於愛慕的,這個丫頭,太純,純得讓我竟然沒有了非分之想。我再次懷疑自己是否練功練成了太監。

我的行蹤,是比較秘密的,如果鬧得天下皆知,嵩山派必定會帶人來找麻煩,我勾結邪魔外道、害死王安的臭名聲還沒有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