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畫魂沉著一張臉,緊抿薄唇沒有說話。
君一夢無謂的聳聳肩,轉身靠在了院中的梨花樹下,一臉閑適的等待答案。
看著打開的房門,北千無緩緩眯起了眸子,一下午便不見了這兩人的蹤影,容寂容止找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蹤影,這兩人好像消失了一樣現在才回來,他們去了哪兒又發生了什麼?阿宵是暈過去了麼?若不是那小子一臉凝重他幾乎要以為那小子在戰前按耐不住自己又做了什麼霸王硬上弓的事了呢。
相識這麼久以來他還從未見過他方才那種樣子,看來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
雁回無言的撇了撇嘴抬頭看了天空一眼,萬事俱備隻欠開戰,可關鍵時刻這玉風流做什麼去了?還暈著回來了?大戰在即,他們可都是為了他們豁出命去的,他們兄妹倆倒好約會去了,真行啊。
玉風骨將人抱進房間輕柔的放在床上,又細心的拉過薄被蓋在玉風流腹部,看著熟睡的人,他不禁俯身吻上去,直至將淚痕一一吻去才抬頭,“宵兒,你說過戰後會告訴我的不能食言,不管你隱瞞了什麼,一切我都要知道。這段時間你夠累了,安心的睡吧,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有我在。”
指尖輕輕的遊走在那張清豔的臉上,終於還是抑製不住俯首在那蒼白的唇上飲下一吻,低柔的聲音從薄唇中溢出,“我愛你。”
房門掩上,火光熄滅整個房間陷入黑暗,寂靜湧來席卷了每一處。
見玉風骨終於出來,院內的人立即湧了上來。
站在門口的容止最先按耐不住,“小姐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少……你快告訴我,我快要急死了!”
一句話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等待著回答。
“放開!容寂你別管了。”一聲低吼,蕭厲終於還是擺脫了容寂的鉗製,推開眾人疾步到了門前,三步兩步跨上台階一把便抓住了玉風骨的衣襟,本就粗狂的臉因為怒火與擔憂扭曲的有些駭人,“你這混小子算是哪根蔥?你不是走了麼為什麼又回來了!朝廷的走狗我們靈狼山不歡迎你,說!你將我宵兒帶到哪兒去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一幕嚇到了眾人,容積容積愣了一下急忙上前想要拉住蕭厲。
玉風骨見狀輕輕揚手阻止了兩人,看著眼前熟悉的臉,一抹笑在唇角綻開,“看來是躲不過了呢,事發突然也隻能改變計劃了,希望宵兒不會怪我。”
輕柔的聲音自言自語一般,那一聲宵兒惹怒了蕭厲,以至於他完全忽略了玉風骨突然轉變的聲音語氣,“回答我的問題!你這什麼破王爺在自言言語說個什麼!”
“稍安勿躁,三叔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呢。”玉風骨伸手握住胸前那隻手,輕笑著開口。
“你少……”蕭厲終於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望向身前的人,眼睛都要從眼眶裏瞪出來,震驚遠遠蓋過了憤怒,“你叫……方才你叫我什麼?”
三叔?這小子居然叫他三叔?!
因為震驚那隻手上的力道減弱,玉風骨終於拿開了那隻手,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衫,“三叔將我的衣服都抓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