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吸附的位置它也是有考慮,要是一般情況它會首選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但這次他違背了自己的原則,它不是不想選擇個隱蔽的地方,奈何他沒扭過單身20年還患有相思病的青年的遺願。

這就導致位置選在了大腿內側,最開始隻有毛孔大小很不起眼。

但經曆那種深層次的肌膚觸感後,讓它不自覺的產生了莫名興奮,這就導致了它的變大,以及追求更強烈的刺激,直到最後被發現和解決。

“應該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我要看看那幾個內奸去”龍葉平靜說道。

特能區天牢,這裏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分為天牢、地牢、人牢,對應著關押犯罪級別和危險程度從高到低。

此時龍葉來到了地方。

這裏深沉的且黑暗,天牢的每一塊石壁都仿佛吞噬著微弱的光線,使得整個空間顯得更加壓抑與陰森,這裏的石頭不是普通的石頭,這石頭不僅堅硬異常而且能隔絕一些能量傳遞。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與腐朽的氣息,仿佛連呼吸都帶著一絲沉重。

牢房內,微弱的火光在搖曳,映照著斑駁的牆壁,上麵滿是早已幹涸的血跡。地麵上的石板凹凸不平,有的地方還散落著森森白骨,踩上去發出咯咯的回響。

四周靜得隻能聽見水滴從石壁上滴落的聲音,每一滴都像是時間的歎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獨與絕望。偶爾,遠處會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音,伴隨著幾聲低低的呻吟,讓人不寒而栗。

在這樣的環境中,即便是最堅韌的囚犯,也難以保持內心的平靜。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絕望和不甘,仿佛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每一刻都是對生命的煎熬。

牢房的門是一扇厚重的合金門,上麵布置了隔絕陣法,門縫中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那是外麵世界的唯一象征。

然而,對於囚犯們來說,那扇門更像是通往死亡的道路,每一次打開,都可能是生命的終結。

“把明天處死的幾個家夥帶過來”龍葉摸了摸自己的雞皮疙瘩。

“是”牢衛。

隨後2人被帶了上來,他們雙手被鎖在身後,雙腳帶著鐵鏈,嘴裏竟然也被塞著鐵球。他們的能量也被封印了,目前知道的唯一具有封印能力的人,就是這特能區天牢總長魏建偉。

此時魏建偉站在龍葉身邊,陪同他來查看這兩人,他像是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環境,對這的一切表現的無比自然。

“把他們帶下去吧”

沒人敢問為什麼,即使他們心裏不明白為什麼龍葉隻是看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讓他們把人在帶下去。

突然那個女囚犯跪下不斷磕頭,龍葉伸手示意,讓她說話,他的目的也算達到了,在這之前他讓著兩人知道了他的長相,軍長親自前來,如果他們還想活必然會吐出一些東西來,當然要是說三句都沒進去重點,那他也會毫不猶豫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