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一怔,巫蜀山預備役的考核,不是還要五個月之後才開始嗎?怎麼這才過去兩個月,就發起了召集令?
白胖子見我發愣,便一把抓住了我,說:“別愣著了,快跟我走,其餘的師兄弟都已經集合完畢了,現在就差你了,一凡,我可跟你說,你這次去,可是代表咱龍虎山的,可不能丟臉啊,就算是考核沒過,但也不能輸了我龍虎山的骨氣,知道不?”
我聞言急忙點頭,說:“放心吧白哥,我記住了!”我說完之後便轉頭看了看,就見大胡子站在窗戶前,竟眼巴巴的看著我呢,我見狀就對白胖子說:“白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和大胡子告個別!”
說罷便來到了茅草屋前,這大胡子別看糟蹋,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讓我知道,他是個性情中人,十分的感性,此刻見我要走,竟然眼淚巴巴的,眼圈的紅了,我見狀撓頭幹笑,說:“等我從巫蜀山回來了,還來看你的,你哭啥啊!”
“我哭……我哭你走了,就沒有人給我下山打酒買燒雞了!”他說完之後忽然探頭探腦的說:“要不,你下山再給我打些酒來吧,多打點,夠我這段時間喝得,行不?”
我擦,我還以為這大胡子是舍不得我呢,哪裏想到是舍不得酒啊!
不過這段時間我確實每天都下山給他打酒買肉,他看樣子年紀應該30多歲,我也確實將他當成了自己的長輩,極其尊重,此時聽他這麼一說,我竟也有些不舍了,接過了酒葫蘆,說:“那行,你等著我!”
哪想到他卻歎了口氣,說:“唉,還是算了吧,那麼多人等著你呢,若是被人知道你去給我打酒,保不準就要挨收拾!”他說罷搶回了酒葫蘆,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玉佩,一臉愛惜的撫摸了一番,便遞給了我,說:“一凡,咱倆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我和你卻極為投緣,這塊玉佩你且收下,你沒有修出氣感,不通道法,若是遇到禍祟,也不好應付,我這塊玉佩,內裏刻有幾道霸道無比的陣法,一般的禍祟無法近身,且裏麵的攻擊大陣可幫你破陣,若是你與人鬥法,被人困在大陣之中,便將它祭出,以中指血為引即可發揮功效!”
他說罷一臉不舍的將玉佩交給了我,我見狀卻有些猶豫,這玉佩,看的出來他十分愛惜,一直貼身佩戴,且他身上髒兮兮的,但這玉佩卻十分幹淨,應該是經常擦拭的。
他見我不接,便說:“快接著啊,咋的,還嫌棄我啊?”
我聞言幹笑,隨即緊忙接過玉佩,這玉佩入手溫熱,且晶瑩剔透,正麵刻有一條怒龍,張牙舞爪,惟妙惟肖,背麵刻有一個天字。不過,這玉佩的形狀,卻有點像太極八卦的陰陽魚,不禁暗暗疑惑,難道,還有另外一條陰陽魚玉佩,與這玉佩是配套的?
“一凡我們得走了!”白胖子在身後叫我,我聞言應了一聲,隨即對著大胡子點了點頭,轉身便走。
“小子,出門在外,可不能弱了我龍虎山的名聲啊,尤其是你身上佩戴著我的玉佩,若是打贏了,可以將我的玉佩拿出來,說你是我的弟子,若是打輸了,你他媽把玉佩藏好,千萬別說認識我啊!”
我聞言一個趔趄,這大胡子,到啥時候都改不了逗比本性啊!
其餘的人確實都集合好了,龍虎山一共有十個名額,被我占了一個,剩下的九人分別是七男兩女,而這其中,竟然還有洛紫衣。
另外一個人長的也俊俏,看樣子年紀比我還要小上幾歲,一臉的調皮神色,不過她身後卻背著一個箭袋,肩膀上挎著長弓,一副要出去打獵的模樣,見我看她,竟還羞澀的低下了頭。
剩下的七個男的皆20歲左右,年齡都我與我相仿,不過一個個表情都極其嚴肅,有的手持長劍,有的持著木劍,見我和白胖子走了過來,全都轉過頭,上下的打量我。
而在這些人的前方站著的,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此人一臉的正氣,身著一身長袍,宛若畫卷裏走出來的仙人般,氣度不凡,白胖子見到此人緊忙說:“師父,我把人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