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你有什麼資格當嫡女?你有什麼資格喜歡太子哥哥?”屋內,一個衣著靚麗的女子正猙獰著那張美麗的臉,用鞭子狠狠地抽著地上滿身是血的女子。
沒人注意到那女子的眼睛已漸漸失去焦距。忽然又猛的睜開,隨之取代的是精明的恨意。
華茲理了理頭腦中蜂擁而上的記憶,才明白,靠,她居然穿越了。
知道有人要打自己,而且殺氣極濃,想都不想一個反身將鞭子抓住,用力一拽對麵的那個女子便猝不及防地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女子也沒想到向來一聲不吭,默默接受鞭打的小賤人怎麼會突然爆發了這麼大的力量。不等她細想,一陣疼痛讓她忍不住破口大罵:“賤人,還不住手!”
“賤人罵誰?”華茲幽幽一問。
“賤人罵你!”剛說出口便覺得不對勁的北宮綮兒也不顧身上疼痛的爬起來,定定的看著一手執鞭一手反掐腰的華茲,沒由來的想罵出口,便和那雙泛著冰冷殺氣的眼睛對上了,北宮綮兒張開的嘴就那麼停住了,心不由得一顫,身體也不自主的顫抖。
令她詫異的是華茲影居然又把她的鞭子“送回”她的手上,震驚之餘,也沒想太多便要在鞭子裏注入靈力往華茲身上抽去。卻不料一陣更強勁的靈力將北宮綮兒的鞭子打在一邊。華茲也順勢倒在地上,不等詫異的北宮綮兒說什麼,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便焦急的闖進來,嘴裏還念叨著:“凝兒,我的凝兒。”說著便將華茲打橫抱起,將華茲放在床上,看著華茲皺了皺眉,心也不由得抽搐,這身子骨太單薄了。
華茲簡單的從腦調出一些信息:這句身體的主人叫北宮月凝,是京城有名的廢物草包。剛剛打她的是北宮府的二女兒,北宮綮兒,也就是她的白蓮花妹妹。那個中年男人是護國大將軍,也是北宮銘娰的父親––北宮淩逸。
或許是因為原主母親的緣故,北宮淩逸很是寵愛這個大小姐。認準了局勢的華茲,哦不,應該是北宮月凝不待北宮淩逸說完便柔柔的撲在他的懷裏哭道:“爹,你不要怪妹妹好麼?都是凝兒不好,惹了妹妹生氣,爹,要罰就罰我吧。”北宮月凝嬌聲嬌氣的樣子,讓北宮淩逸想起了北宮月凝的母親,黎念裘。
一直瞟著北宮淩逸的華茲撇見了北宮淩逸眼中的柔和。並未多想,隻知用計成功,而她也看得出來,北宮淩逸對這個嫡女很是愛護,並未因庶女的挑撥唆使而拋棄她,心中也不由得柔軟了一點。
“凝兒,這段時間爹不在,讓你受苦了。”北宮淩逸柔聲道。“爹,凝兒沒事,這些都是女兒家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華茲充分利用原主的聲音,綿綿出聲,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北宮淩逸聽這話了劍眉一皺,心想,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他尊貴的嫡女這是受了多少庶女的欺負。猛然間撩起北宮月凝的衣袖,一條條猙獰恐怖的傷痕出現在北宮淩逸的眼中,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竄。
旁邊的管家本就喜愛乖巧懂事的北宮月凝,又見北宮淩逸這個樣子便知二小姐不死也得脫層皮,看來北宮淩逸這回可是要將這北宮府後院“好好的”清理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