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還請個年輕小夥來了,這人咋看上去有點像個傻子啊!”白沙沙用手指了指陸塵,眼眸中掠過失望的情緒。
“這…”段村長臉色有些難堪,笑著朝一旁的柳無夜問道:“柳大師,這傻子能幹嘛啊?”
陸塵也微微有些不解,為毛柳無夜要自己裝得憨憨的樣子。
“這不是傻,這叫大智若愚。”柳無夜淡定點頭道:“你放心好了,我帶來的都是高手。”
“行,這就好。”段村長笑了笑,朝白沙沙道:“媳婦,去泡上好的茶來!”
“哼,一個傻子有啥好招待的。”白沙沙很不看好陸塵。
她嘟了嘟嘴巴,旋即又笑著朝柳無夜叮囑道:“柳大師我老公委托你這事兒,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你可要幫我好好把關啊!”
“你放心好了,我是墨大師的弟子,自然不會失手。”柳無夜信心滿滿地挺起了胸膛。
“墨大師?”少婦一臉震驚地瞪大眼睛道:“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可以用巫術殺人的墨大師吧!據說,他還會借運術,把人的好運借走呢!我聽人說,墨大師甚至還可以種下巫術讓人變成傻子呢?據說,他在咱們縣城都有過成功案例,而且還讓某位老板借來了潑天的富貴呢!”
陸塵心中狐疑。先前柳無夜說過這別墅就是墨大師布置的,咋連村長媳婦都不知道這事呢?
不過細想一下,也對,這種缺德的事情,隻怕隻有村長本人知道了。他不可能告訴自己女人,況且這還隻是個小三。
不過,從柳無夜的描述來看,這位叫做墨大師的人,貌似也不是什麼好鳥。可他偏偏是這妹子的師父,這裏頭的水有點兒深啊!
還有這借運術,到底是真是假啊?
陸塵仿佛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對今晚發生的一切更加的好奇了。
他在想,不會自己也是被人施了借運術,從而遭了災,變成了傻子吧!這幕後的推手又是誰呢?
“嗯咳!”柳無夜見陸塵走神,特意清了清嗓子,示意他要多注意觀察。
陸塵立馬回過神來。
柳無夜朝白沙沙點頭一笑解釋道:“借運之術的確存在,不過,這是害人的巫術,不能隨便用,否則,會反噬其身。”
“這樣啊!”白沙沙笑追問道:“奇怪,墨大師這幾年似乎消失了一般,他不會死了吧!”
柳無夜臉色微微一沉,尷尬地應了聲:“墨大師…他…他隻是出國了。”
“噓!別瞎說。”段村長沒好氣地朝白沙沙瞪了一眼,用手輕推了她一下叮囑道:“今晚這場法事需要人多,聚集點陽氣,為此我特意約了幾個朋友過來打麻將,估計過會兒就來了。到時肯定得先吃點東西,你快去幫我燒幾個好菜吧!這裏沒你啥事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要去廚房忙活了。”白沙沙臉色中掠過一陣尷尬,笑著朝柳無夜點頭道起了歉:“墨大師的事兒,我也隻是道聽途說,柳大師莫往心裏去哈。”
柳無夜沒有理會她,轉過身淡淡地朝段村長吩咐道:“走吧,咱們開始吧!”
“好嘞!”段村長朝柳無夜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滴滴!
忽聽門口傳來一汽車喇叭聲,緊接著一輛奧迪A6轎車停了下來。
“段村長,酒菜準備好了沒,今晚咱們好好整幾個,再痛快打一場通宵吧!”
聞聲,陸塵扭頭朝門外一望,不由得嚇了一跳。
奧迪車上那位,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村子裏的村長程大拿,也就是程大壯的親哥哥。
這家夥怎麼來這裏了?
這下完了,裝神弄鬼,遇到熟人了。這戲還怎麼演?
他連忙轉過身去,試圖躲避對方。
“我去,這不是陸塵,陸傻子嗎?”奧迪車上的程大拿已經發現了陸塵。
“咦!沒錯啊!還真是陸塵這個傻子。”車門推開,一名年輕人也走了下來。
那人是陸塵的同學黃二響,也是程大壯的表弟,做泥工頭子,這些年跟著程大拿四處接活兒,可沒少撈好處。
“你們認識他?”段村長一臉震驚地望向了陸塵。
“哈哈,當然認得。”黃二響爽快回應。
“這傻子就是我們村的。”程大拿也點頭應了一聲,旋即好奇道:“段村長你不會請個傻子陪我們打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