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眼瞼低垂,沒有正視對方。實則已經啟動了天眼。
柳無夜見陸塵不吱聲,急得額頭冒起了細汗。
她朝陸塵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準備隨時開溜。這錢不要了!
“陸大師,你倒是說話啊!”白沙沙一臉得意地笑著擺動了一下腰身特意擺了一個嫵媚性感的動作,笑問道:“說啊,我穿的是啥顏色的?”
“還是沒穿啊!”陸塵笑著搖了搖頭道。
話音落,眾人紛紛扭頭望向了村長媳婦。
“到底有沒有穿?”段村長好奇地輕聲問了一句。
“當然穿了,而且穿的還是一條特別貴的,一千多一條呢!”白沙沙冷然回了一句,旋即扭頭朝陸塵瞪了一眼,喝道:“好你個傻子,原來是在裝神弄鬼啊!剛才算得準,現在卻算不準了,說明什麼,說明剛才是偷看了。傻子,你偷看我也就算了,還騙我家錢,你死定了!”
“陸傻子,你完了,段村長媳婦你都敢偷看,我看你是活膩了。”程大壯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這傻子今晚死定了。”
“完了,陸傻子徹底的完了。”
兩名工人也都一個個跟著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去,這小子剛才咋算得準,現在咋又不行了呢?”程大拿也是一臉的狐疑。
“不會這小子連咱倆也偷看了吧?”黃二響也不免有些懷疑。
“啊…陸大師你,你…”段村長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扭頭望了望陸塵,頓時血液飆升。
想想今晚做一場法事就損失了三十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啊!
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段村長怒不可遏地衝到了陸塵身旁,動手就要打人。
“不許碰他!”柳無夜挺身站了出來,張開雙臂,做了一個阻攔的動作。
“段村長,別急嘛!”陸塵站了起來,微笑著朝段村長點了點頭道:“我說你媳婦沒穿,是指她穿了和沒穿一樣。畢竟,隻有一條布,不過二指寬,那應該不叫內內……”
“啊……不會吧,這也能看出來……”白沙沙俏臉一紅,頓時,滿臉羞怯地扭動了一下腰身,轉了過去。
“媳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段村長一臉好奇地朝白沙沙問道:“你沒穿內內,那穿的是啥啊?”
“哎呀,不就是你送給我的那一條最貴的丁字布嘛!”白沙沙俏臉通紅地瞟了段村長一眼道:“明知故問,最貴的不就是這玩意麼。”
“哈哈哈,看來陸大師算得準啊!這玩意的確穿了和沒穿一樣啊!你每次穿上這玩意在我麵前晃悠的時候,我都以為你沒穿呢!”段村長一臉得意地笑著摟住了白沙沙的細腰,朝她的大處細瞄,顯得格外興奮。
此話一出,程大拿等人都一個個忍不住輕聲議論起來。
“我去,還是段村長會玩啊!”
“哈哈,這丁字布都出來了。”
“有錢人的快樂不敢想象啊!”
“一條布就上千塊錢,那玩意真值錢。”
幾個大男人好奇地望向了白沙沙。
隻有程大壯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他一個勁地連連搖頭:“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事情。這傻子怎麼可能連段村長媳婦穿的啥都能算出來?這還是人嘛?”
一旁的柳無夜也皺起了眉頭,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望向了陸塵,心中暗自有些佩服起眼前這人來了。
此刻的段村長卻是一臉的甜蜜,將白沙沙摟得緊緊的,時不時還不忘誇陸塵兩句。
“好哇,這陸大師太牛了,連我媳婦穿的啥都能算出來,還能算準是丁字布,牛啊!”
“討厭,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都讓人聽見了。”白沙沙瞟了段村長一眼,輕輕推了他一下,小聲道:“看來,這個陸大師的確有些料哈!”
“何止有些料,那是有猛料,牛逼啊!”段村長激動地點了點頭,旋即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白沙沙的大腿笑道:“媳婦,去,把錢給人家。答應了大師的事情,說到要做到。”
“好嘞!”白沙沙一臉甜蜜地笑著應了一聲,旋即拎著那十萬錢恭敬地朝陸塵遞了過去:“陸大師先前是小女子無禮,若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多多諒解,來,這十萬塊錢是我答應給你的,您收下吧!”
“柳大師,你收下吧!”陸塵淡淡地朝柳無夜瞄了瞄。
“謝了!”柳無夜爽快地伸手一把將錢接了下來。
“等等,這裏頭有貓膩。”程大壯大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