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原來還有這種壞人啊!
好似為了將這種壞人好好記住,夜奴走近江珍珠朝她臉上細細打量。
江珍珠嫌棄地後退了一步,本想趕她走。
忽聽見自己的貼身丫鬟梨花道:“娘子,娘子,她,她手上有血!”
江珍珠低頭一看,果見夜奴手上沾著新鮮的血跡。
嚇得連連後退幾步。
又見地上躺著的兩個下人身上還在冒血,便猜想人是眼前的小姑娘傷的。
江珍珠不敢相信,一個小孩子居然將兩個成年男子傷成這般。
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夜奴。
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是你傷了他們!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成碧看著江珍珠那個樣子,不禁好笑,道:“二小姐這還不不懂嗎?
這是讓你趕緊滾,少在這裏鳩占鵲巢!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梨花急著為自己主子出頭,跳出來道:“成碧,你就是個奴婢,憑什麼這麼跟娘子說話。”
她剛一上前,夜奴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嚇得她縮了縮脖子趕緊退回去了。
成碧撲哧一笑。
“現在知道我憑什麼了吧?
你若想當你主子的好狗,就趕緊收拾東西滾出慕清院!”
“你——”
梨花氣得一張三角臉漲得通紅。
江珍珠看了看夜奴,知道今日是不能賴在慕清院了。
但她嘴上不肯吃虧,道:“我以為姐姐去了高太傅家做了幾天官家的兒媳會知禮一些,不想,哼——”
她鼻子裏哼了一聲,嫌棄地撇了一眼夜奴,道:“教出來的下人還是野人一般!”
她話剛落地就感覺一個身影朝自己衝過來。
緊接著,“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
江珍珠臉上早已著了兩巴掌。
江珍珠捂著臉,再也顧不得體麵,尖聲叫道:“好你個江棉棉,都是你教的狗奴才!”
江棉棉給夜奴豎了個大拇指,扭頭對江珍珠道:“光是嘴巴臭是沒用的,這個院子你不配!”
說完又加了一句:“你最好動作快點兒,若明日還是這副樣子,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小夜奴會做出什麼事來。”
扔下這句話,江棉棉便帶著成碧和夜奴離開了。
江珍珠等江棉棉她們走遠了才氣得又叫又罵。
兩個下人還躺在地上流血。
梨花提醒道:“娘子,要不要給他們叫大夫?”
江珍珠丟了這麼大的麵子心裏正恨他們不中用,於是沒好氣道:“沒用的狗奴才,連個孩子都打不過,還有臉請大夫!
不許請大夫,死了活該!”
梨花從來不敢違拗她的意思,關了門,扶著江珍珠進去了。
門口的兩個人掙紮了半天方才自己起來,自去外麵找大夫治傷了。
江珍珠回了院子越想越氣,這口氣她實在是咽不下去。
不如就讓江元寶這個傻子去對付江棉棉!
想到這裏,江珍珠立馬去找了江元寶。
“哥哥,那個賤人害得母親被趕出家門,難道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回來?”
江珍珠一邊哭一邊說。
江元寶如今對江珍珠也沒什麼耐心。
聽見她哭哭啼啼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