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金枝使出種種手段,勾得江元寶大起大落,醜態百出,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江元寶身體肥胖,也沒甚技巧,隻是憑一股子少年人的莽撞。
金枝絲毫感覺不到樂趣,甚至還有些厭惡。
但她依舊很賣力地在下麵婉轉呻吟。
好不容易等江元寶滿足了,金枝趁他一個不注意咬破手指將血抹在身下床單上。
待江元寶回神,金枝便抱著床單,將那血漬拿給他看。
“爺,奴家的身子可是給了您了。
您,您可不能騙奴家!”
江元寶也曾聽過什麼處子之血,但他從未被教導過這些事,自然不辨真假。
當下摟著金枝道:“好姐姐,你若天天讓我這麼舒服,別說一個姨娘,就是整個江家,將來也都是你說了算!”
金枝當下大喜,等不及穿衣服就在床上給江元寶磕了頭。
江元寶見她那個樣子,忍不住又是一番折騰。
直到過了晚飯時間,江元寶方才停歇。
金枝逼著他硬是連夜在府裏宣布了自己的姨娘地位。
金枝又給江元寶獻計,等江棉棉回來後如何如何。
江元寶越發聽金枝的,自覺得了個寶貝。
江棉棉的嫁妝雖多,但幾位族老將族中的小夥子們組織起來,僅用了一天時間就把所有嫁妝都搬回了江家。
高如蘭在江棉棉離開後去修竹院打探,見裏麵簡直跟江棉棉嫁進來之前沒任何區別。
不僅暗罵江棉棉是個白眼兒狼。
一個商戶女在她一個太傅之家住了這麼久,臨走居然什麼都沒留下,真是鐵公雞!
高宏軒的傷勢已經穩定,雖然那處還沒能痊愈,但已無性命之憂。
江棉棉臨走也沒跟鄭氏打招呼。
想一想,自己一個多月前嫁進來還是天真懵懂的傻丫頭。
如今回去早已不是當日模樣。
江棉棉無限感慨。
多虧了那個夢,如果不是那個夢,自己的墳頭這時候應該已經修起來了。
江棉棉正式回江家那天聽到了一個消息。
江珍珠被鄭國公世子鄭祖新看上,不日就要成為鄭祖新的妾室。
“娘子,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能攀上國公府,還是皇後的娘家!”
成碧忿忿道。
江珍珠要是進了國公府,肯定會對付她們小姐。
江棉棉不以為意。
“哼,你以為嫁入國公府就是好事?
我看未必,你可別忘了,鄭祖新的正妻可是長興侯府的那位秦芷蘭。”
成碧突然眼神一亮,喜道:“那可太好了,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打起來一定好看!”
其實江珍珠給鄭祖新做妾也是江元寶和金枝的主意。
江元寶許給鄭祖新一萬兩銀子,鄭祖新才“勉強”同意。
對鄭祖新來說家裏進個姨娘無非就是多雙筷子。
可那一萬兩可是實打實的銀子,夠他花上一陣子了。
江珍珠知道自己要進國公府當妾,一開始還鬧了一陣子別扭。
她雖是商戶女,但從小也是心高氣傲。
要給人做妾,自己一下子還不能接受
江珍珠第一個就去找自己的娘訴苦。
本以為自己的娘會跟自己一起痛罵江元寶不是人,賣妹妹求榮。